不恕拉到一边,他这胳膊可是不能再伤到的,随后才过去把已经扭打到别处的两个小家伙分开。
“干什么呢菜蛋?”这时去村口接人的游梁回来了,虎着脸道:“你咋又欺负你黑蛋弟弟?”
菜蛋被爹一凶,张着嘴就哇哇哭起来。
游渠跑过来,给侄子掏出一个烧饼来才让他止住哭声,然后又要给小黑蛋,小黑蛋脾气挺大,扭头不要。
游渠便递给游蕊。
外面买来的吃的,对于小孩子来说都是零食,游蕊接了,然后也过去看还在驴车上坐着的游植。
游植要自己下来,被游大伯和游父给阻止住,是让兄弟几个把他抬到屋里去的。
游桥也在,他和游大嫂同样是听娘念叨着父亲该是回来了,过来大伯家这边看情况的,不过是他们出门晚,走过来时就看到村口有人,过去跟大伯和游渠一起等到人才回来。
终于在屋里安顿下来后,游植坐在床上,床边是关切他的亲人,心情很复杂,又以惭愧居多。
大伯娘问了问儿子的腿,立刻就问:“三儿,你被砸到前那卷子可都写完了,这次能不能考上?”
号房塌的那天是院试最后一天,不过他的卷子都污了,这次考试肯定没戏,被亲娘这么一问,游植低头道:“只怕得开春后再去考。”
大伯娘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得不行,是那种面色上的难看,惨白惨白的,嘴唇也有些哆嗦,“那还哪儿来那么多钱啊。”
游老太太沉下脸来,拉住大伯娘的胳膊就往外面推,“你给我滚出去。”
随后安慰游植:“别想那些,好好地把腿养好,科举也不急,啥时候不能考呀。”
只是这话在外面游大伯娘一阵阵的呜咽声中显得分外没有说服力。
大伯家的气氛很低迷,游蕊见父亲和二哥平安回来,三堂弟也没事儿,他们一家人就先离开了。
大伯一直送到门口,拍了拍游父的肩膀,低声道:“二弟,这次多亏你了。”
游父道:“说这个干啥,都是一家人,早些年大哥你也没少帮扶我。你回去吧,也好好养两天。”
但游蕊可以明显感觉到,走远一些之后,父亲的情绪挺不错的。
“爹这是在为帮了大伯家而高兴?”游蕊问道。
游父点点头,脸上带着点笑意,“按说不该高兴的,可是从小到大,都是你们大伯帮咱们家,这次我这个做弟弟的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