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猜到了多少?”
游蕊点了两下脑袋,“正是如此。”
宿岩也平躺下来,扶着她的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是卫不恕那小家伙带来的吧?我媳妇也能发现端倪,看来没有太笨。”
游蕊真想锤他,“你才笨呢。”
宿岩拿住她握成拳头的手搁在唇边亲了亲,又张开嘴唇拿牙齿咬了咬,带着笑意的声音含糊道:“夫人不笨,怎么当初连篦子都不识得。”
游蕊:不好,她的马甲也要掉了。
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是如实说还是胡诌呢?游蕊直接一翻身骑在宿岩身上,说道:“我又想洞房花烛了。”
宿岩:---就有些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即抬手扶住她的后颈,温热的唇瓣吸住了她的。
又是宣淫的一夜。
游蕊第二天醒来时,感觉手指头都不想动,宿岩精神奕奕的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丝丝凉气,他坐到床边,看她这还没休息过来的样子,不由心疼。
游蕊看到他眉宇间的心疼之色,哼道:“你是不是要跟我炫耀你体力特别好啊。”
宿岩无辜地眨了下眼睛,别说,这单纯的样子把游蕊都看愣了,只听他紧跟着就道:“夫人,请你不要信口雌黄,昨天晚上,一直都是我在出力。我之所以迅速恢复体力,跟我从小就修炼内功心法有关。”
游蕊:---
宿岩笑道:“从今天开始跟着我学,至少能强身健体不是。”
游蕊一枕头打在他身上,她的体力是很好的,一口气跑个八九百米都不成问题,但再好也不能跟变态的体力比啊。
“我今天还想去看看奶奶呢。”她说道。
宿岩便道:“等你休息够了再去,我们又不着急回去。”
于是两天后,他们才回京城。
走前,游母把家里的萝卜白菜给他们装了一筐,又把游桥和游松昨天去镇上买的半扇猪肉,割下来一半给他们带走。
游家先前喂的那头猪,早在辣片生意做起来时,就卖了,猪圈也平整起来,现在是屯柴的地方。
游母还跟游蕊交代猪肉萝卜馅儿要怎么做,萝卜怎么焯,又告诉她炸丸子炸鱼、麻叶麻花,出村的时候,游母还在说。
整个村子的上空都浮动着香气,今天二十五,都在蒸馒头包子,在外面的不是拿着吃食跑着玩的小孩子,就是出来抱柴的老人。
马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