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样”,宿岩说道,“镇国公世子是个只识风花雪月的人,曾经为一个外室在外面与镇国公世子妃争吵,当时我不经常出王府,都听说过。”
所以一开始,他只把镇国公世子妃的死当做了一场政治上的博弈,没想到事情的开端就是两个没脑子之人的奸情。
游蕊的三观再次受到了震动,“这也太不讲理了吧,搞婚外情就算了,还要把原配害死,他们真恶心。”
宿岩揽住她的肩膀拍了拍,说道:“现在就要看,这陈家的私生女,要如何光明正大地回到他们府中。”
“咱们就看着陈家和镇国公联合起来?”游蕊有些担心。
“镇国公府有那样的世子,应该是单方面被裹挟着联合的”,说着他笑看游蕊,“反正他们已经把台子搭了起来,咱们不看一看这场戏多不给面子?”
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也常这么看戏,有顺眼的就任由他们继续唱下去,也有不顺眼的他便会在大戏最精彩的时候去踹掉戏台子。
那感觉,还挺爽的。
游蕊却叹了口气,抱住宿岩的腰靠在他肩头,“镇国公世子妃的死,是不是跟我也有些关系?”
宿岩惊讶垂眸,笑道:“傻丫头,你怎么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若是没有我,游欢意该像我们梦里一样进王府,自然不会和什么世子纠缠”,游蕊绕着他身上的衣带,只觉这书里的剧情,就像是一种命运的线索,扯乱其中一根,其他的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顺着这根线的变化而发生变化。
如果身在其中的人不知道还好,但她偏偏知道。
宿岩说道:“这种女人,不论她去哪里,都会害别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若是没有你,我会走向灭亡,让你选,你选我?还是选择不参与进来?”
游蕊摇头,“我自然要选你。”
虽然宿岩这样说,但事实是的确跟她有些关系,尽管这关系很弱,游蕊还是决定让人在庙里给镇国公世子妃供盏冥灯。
以前见过一个又瞎又瘸的人,奶奶跟她说那人算卦算得特别灵,早年也是富过的,后来就开始倒霉。
都说是他能看准旁人的命,花钱找他算卦的,就改了命,但一个人的命往往和其他人的命缠绕着,变一个人的就是变了万千,不定因为他给一个人改命害死过多少本不该死的人。
爷爷当时也说,所以那些道家的都有个五弊三缺的说法,就是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