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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的那些人都是人才,来回秉时把四平街的对话也转述了一遍,因此游蕊和宿岩虽然没有亲自到场,却像是看了一场详细的现场直播。
陈宏不愿意牵扯到游欢意和陈家之中,游蕊觉得他还挺聪明的。
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游蕊和宿岩时,陈宏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刘丰提醒,他才慌忙跪下来见礼。
心里却仍在疑惑,游蕊怎么又成了摄政王妃?难道那个在他们村边的山上住了好几年的猎户溪田,就是摄政王吗?
陈宏起来时,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但是他并没有见过溪田几次,此时又很紧张,一时之间也分辨不出。
也不知回了些什么,反正陈宏再次真切地感受到外界时,他已经捏着一块摄政王府的令牌站在王府大门外。
“回去好好准备今秋的会试吧”,送他出来的是主殿伺候的小太监,“有咱们王府的令牌,陈家那些人不敢强拿你的。”
陈宏看了看手里的令牌,问道:“王妃,真是我们村的?”
“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小太监说道,“你也别觉得王妃娘娘那么容易拜见的。”
“可是,我听说,王妃还开了间妇幼院?”
“是啊”,小太监觉得这个人真不像能出王妃的村子里出来的,大惊小怪的,“就算这样,想拜见王妃也得经过几道关卡,不是一个村的,您连王府的大门都不好找。”
陈宏跟这小太监道了谢,再次恍惚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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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科乡试榜单张贴后,空气中春天的气息越来越明显,乡榜才下,会试又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与此同时还有每年春天的童子试也日期在即。
几乎是一夜之间,街上卖考篮、笔墨纸砚的小摊位都出现了,还有专门卖能长时间存放的胡饼的。
今年的考生尤其多,还密集,这家家户户的生意都不错。
游松带着卤味进城,看着这热闹景象,都想掺一脚,随便编个篮子,装一些面巾、水壶什么的,卖给考生一个就是二百多文钱,比他这一分分赚起来的钱利润可丰厚太多。
他正在给一个杂货铺卸辣片和卤味时,隔壁的书铺走出来个熟人,游松笑道:“这不是陈宏吗?刚一路上都在听人议论乡榜,你可高中了?”
让游松没想到的是,陈宏态度极好地道:“忝居末尾”,说着还走过来帮游松卸了两个坛子,笑道:“二哥这生意挺兴隆的,比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