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颇有几分风声鹤唳,户部的一个管钱粮的侍郎被人告发,安西王在蜀川私开金矿,等等。
这两个大案又牵扯无数小案,吓得住在京城周边一个小村子中的一对儿姓古的夫妇,连夜带着小儿子搬了家。
赤阳卫追了上百里,才把这一家三口拿下。
宿岩没想到这一动还把安西王这个大虫给翻出来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安西王是最老实的,因为蕊儿收养了卫不恕的缘故,他还让暗卫查过卫不恕所说的古家以及他的父母,却还是让他们跟安西王联系上了。
这日游蕊下班后,听到宿岩说他们梦里陈太后和游欢意要找的金矿,已经找到了,颇有种他们俩做任何事都很顺利的感觉。
“古家的人现在在哪里?”
宿岩说道:“都在赤狱,你想见见?”
游蕊摇摇头,“毕竟是卫不恕的爹娘,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他。”
“那就告诉他,别等他以后知道了怨恨咱们”,宿岩将供状递给游蕊,“这家人一直蓄谋复仇,害他们的是浩王的后人,他们竟然将矛头指向了我,偷偷和安西王联系,我是必要重罚他们的。”
游蕊想了想,什么都没说。
宫里,听到安西王罪名已定,再过半个月就要处斩,本来正心情不错地吃点心的陈太后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唯一的一个念头就是姓宿的是不是她的克星?
陈太后再次醒来,来给她诊治的太医在门口跪着,她那几个心腹中的心腹则被几个侍卫拿大刀押在一旁。
此前提醒过她太后位置也不好做的那个小太监从外面走进来,脸上带着笑:“恭喜太后娘娘,您有喜了,太医说已经有一个半月了。孩子爹是谁啊,奴才这天天垂着眼皮子,都没注意到。”
陈太后面带惊恐,色厉内荏道:“你想做什么?”
“奴才就是个奴才,能对太后做什么?只是这么大好的消息,咱家得告知摄政王一声啊。”
陈太后眼珠乱转,说道:“杜公公,哀家不会留着这个孩子,希望你不要传与摄政王知道,再则,这是你的疏忽,你再报上去,恐怕只能得到处罚。但只要你帮哀家瞒过这一次,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杜公公有些心动的样子,叹道:“毕竟是奴才的疏忽啊,连太后娘娘何时与人苟且的,都没发现。是不是年前您给先帝办法会的那次,奴才记得,当时好多勋贵人家都到了,也只有那次,之后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