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多只能买五个”,喊话的人站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扯着嗓子朝里面喊。
顾司珩又惊讶了,他只是两天没有上街,这外面怎么好像突然有很多变化似的,那种能够凝固路面的水泥已经是少见的利器,玻璃又是什么?
“玻璃和琉璃有什么关系?”顾司珩看到最先冲进去的人已经抱着五个透明纯净的瓶子出来,疑惑到底压制不住,走上前问道。
那人看顾司珩一眼,什么也没说,抱着玻璃瓶子就往家走。
倒是从桌子上下来的刚才那个吆喝的人说道:“玻璃是咱们自己造的,琉璃是海外来的,除了比琉璃便宜轻薄,其他都差不多。”
顾司珩拱拳道谢,也想买两个看看,这玻璃瓶到底如何,只是里面的人太多,他根本挤不进去。
“珩兄?”
惊讶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顾司珩看向声音来处,是一个扶着有孕妇人的年轻男子,有些面熟。
“明德兄?”
顾司珩认出这人,同样惊讶。
小小的茶馆内,纪明德给顾司珩倒上茶,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老朋友一声,咱们聚聚。”
顾司珩出身不错,以前是从不喝小店茶的,在外面漂泊几年,却是没功夫嫌弃了,端起茶杯喝了口,说道:“初三到的京城,久不回京,也不知道朋友们现在都住在哪里,便没有贸然上门。”
“说的是,我现在也搬家了,在外城的文华街,第三户人家就是”,纪明德说道,又想起身旁的妻子,“这是我夫人,我们是前年成的婚。”
顾司珩真心实意笑道:“恭喜了。”
纪明德面上却露出愁容,叹气道:“也没什么好喜的,如今已经找遍京城的大夫,都说我妻子不适合怀孕,应该早早堕了,现在却---”
董勤倒不像是之前那么害怕了,她已经去那个妇幼院看过,摄政王妃果然在那里,专职接生,人家是王妃,没必要骗自己,说能接生她这胎就一定能。
她也和纪明德说过,纪明德面上高兴,心里却是不太相信的。
顾司珩看了纪明德旁边的女子一眼,随即便不失礼地收回目光,“实不相瞒,我此次回京是和兆武兄夫妇一起的,姜夫人也是有孕,南方的有经验产婆看过说十有八九会难产,叫他们找好的产婆给正正胎,这才回了京。”
“若是能寻到好的大夫,我便通知你们一声。”
纪明德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