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也不知怎么搞的,刚才还好好说话的那少夫人,手腕一转就甩出来条鞭子,直接抽在这个仆妇身上。
仆妇没有躲,受了一鞭子,说道:“少夫人,您别生气,老夫人知道了,又要为您担心。”
柳若芬抚摸了下手腕上的鞭子,她以前不太会玩这个的,但是打从这年正月十八嫁给张冀,那个她母亲眼中年纪轻轻就身担大理寺少卿之职的青年才俊,她把鞭子玩得熟溜了起来。
在家的时候,母亲经常教育她要跟表姐若兰学着些,也罢了,她知道母亲是为她好,出嫁了,这张冀口中也常是她表姐如何柔顺,让她学个一二分便好云云。
一次两次不在意,他说得次数多了,那真成了一种特别讽刺的话,搞得她现在看见表姐就烦,看见张冀更烦。
柳若芬拿着鞭子指向婆子,道:“少在那儿教我做事,别忘了上个婆子是怎么被我打走的。”
婆子叹了口气,“您要是太固执,连老夫人的面子都不给,老奴一个下人也没有办法。”
周小佳心道,这个下人就是在倚老卖老,要她也会忍不住动鞭子,上前一步道:“你们误会了,我们家妇幼院有个人力梯,不用上楼就能上去。”
柳若芬跟着走了过去,婆子看到那东西太惊讶,一时间倒也安静,其余的两个丫鬟婆子没跟上,就都在下面大堂守着。
没人来的时候,游蕊会看看从宿岩那书架上找到的一些游记书本,因为她办公这间屋子里的门敞开着,外面一有脚步声就听得清清楚楚。
她放好书的时候,周小佳正好带着人进来,不想这位孕妇刚一看见游蕊,就惊讶道:“是你?”
又赶紧说道:“不是,臣妇失礼了---”
赶在这女子把话说出来之前,游蕊笑道:“进来坐,夫人认识我?”
柳若芬佩服地看着她,施了一礼才走进来,道:“有缘见过您一次,没想到您开了一家医馆,您还能开医馆。那个,您的夫君同意吗?不会觉得您太没有主母风范了。”
听着这个大约只有十六七左右的女子一口一个您,一句一个问题,游蕊有些好笑,把椅子往旁边拉了下,让她坐下。
那仆妇又道:“少夫人,您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老夫人和太太只怕等得急了。”
游蕊看她一眼,道:“既然都到了医馆,也不差那一两刻钟的时间。小佳,请这位嬷嬷到楼下大厅坐。”
仆妇还想反驳,周小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