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分娩要大,且会在腹部留下一道疤痕,保守两年内都不能再要孩子。”
柳若芬的眼睛却是一亮,能堂堂正正不生孩子,实在太好了,她说道:“我就要剖腹产,你们这里是不是能提前住进来,我六个月的时候就来。”
游蕊心里不太舒服,不想生,和生育一样,都是女人的权利,但是在这个时代,不想生,就是原罪。
“这样吧,你定期来,我们两套方案备着”,游蕊也不能保证她的双胞胎之后会不会移了胎位,再加上双胎难产的比例更大,剖腹产是该备着。
柳若芬很相信她,干脆道:“行,只要别让我难产憋死,我都听你的。”
看着她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脸,游蕊笑道:“你也一定打听过,那个顺利生子的难产妇人,来的时候已经在危险边缘,我都能把她救回来,你这么早就让我接手,自然不在话下。”
柳若芬明显放轻松下来,走的时候,给游蕊放下一锭金子,却还是觉得冒犯了王妃,毕竟这点钱,王妃恐怕看都懒得看。
直说过几天亲手做些糕点送来。
王府什么好东西没有,她还是只表表心意吧。
游蕊晃了晃那个小金锭,道:“我在这里就只是个大夫,你的这锭金子,足够到生产的时候了,其余的都不必费心,有什么问题,随时来。”
柳若芬再一次觉得,这样好的女子,嫁给摄政王有些可惜了。
离开游氏妇幼院,柳若芬以前所未有的心态回了家,他们夫妻的院子里静悄悄的,进门却看到表姐正坐在她设在窗边的椅子上看书。
那是婚后她让张冀弄的,窗外是一片花园,他们俩刚成亲那会儿,经常在这边一起说话,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争吵越来越多,因为她怀孕的早,他们现在连一个屋都不住。
之前,柳若芬没觉得有什么,今天看到表姐坐在对她来说很特殊的椅子上,再想到张冀说过的那些让她学着表姐的温柔稳重的话,心里十分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