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立刻就在睫毛上凝结起来,看得一边几个年轻小伙子分外不忍,说冯花:“你一个大姑娘,说话怎么也这么不好听?”
冯花白了他们一眼,这些都是附近铺子东家的孩子,每日里充当铺子里的小伙计,也经常去妇幼院的人力梯那儿打个短工,一来二去的大家都挺熟的。
冯花还对其中一个感觉不错,今天一下子就把那点不错的感觉给消掉了,挥手赶他们:“少管闲事。”
然后还是坚持不让这两人进去。
游蕊对已经来到她办公室的宿岩道:“怎么回事啊,今天你桃花朵朵开呀。”
宿岩黑着脸捏了捏她的脸颊,问道:“收拾好没有,收拾好了赶紧走。”
“我不生气你还生气了?”游蕊把自己的脉案本子装起来,“走吧,回去好好说一说,岩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马车平稳的行驶中,宿岩避开小妻子饶有兴味的双眸,咳了一声,说道:“我都不记得了。”
游蕊哼道:“你是不记得还是不敢说?”
宿岩道:“真不记得了,早年间,我真的没有和任何一个女子来往过。”
“没有来往过人家能叫得那么亲近?”游蕊问道。
宿岩看她,见她还是一手托着下巴,双眸闪闪的盯着他看,像是非要看出“岩哥哥”三个字的来历。
但他是真的没有印象,他从小跟着外公四处行走的,后来十二三岁就单独游历,说起来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真没有什么关于女子的记忆。
玄白和卫不恕老老实实坐在另一边,莫名觉得这个时候的姨姨不好惹,也皆在心中留下一个不那么明晰的印象,男人似乎也要洁身自好一点。
宿岩无法,只能跟游蕊道:“不如去问问外公,要是知道那女子是谁,说不定我能想出来一些,跟你好好交代一下。”
游蕊摇头,“不行,那样外公会觉得我多小气一样。”
其实她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要是翻前账,他有证据的那么些都搁着呢,就是觉得那女子说他们小时候见过,还叫哥哥什么的,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宿岩还是挺喜欢蕊儿小气的样子的,伸手拉住她的手握住,说道:“就说我想知道的。”
游蕊笑了下,点头:“这还差不多”,又反应过来,“你想知道什么?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吗?”
宿岩觉得自己的脑子在处理政事的时候够用的够够的,怎么跟蕊儿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