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忧惧,你女儿的身体说不定还不会损伤到以后再也不能做母亲。”
柳夫人却讽刺一笑,“王妃娘娘,不是谁都像您一样,拥有一句话定人生死的能力。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只是几句话而已,能吓死人?我妹妹的死一直是甥女的心病,时不时就要伤心提起,这也能害人?”
“我却听说,我女儿怀孕后,经常跑到您这妇幼院来,不知道是不是您说了什么才吓到她的。”
游蕊嗤笑:“你女儿才多大,天天有人在她耳边描述妇人生产大出血的场景,她一个小姑娘没有吓傻已经够坚强了。小小年纪就生子,你这个做母亲的可有给过她安心的劝导?”
柳夫人一时哑口无言,女儿的确一开始怀孕时经常说不想生害怕,但她知道自己的女儿,从小大大咧咧的性子,怎么可能是真的害怕,还不是年纪小太任性了。
游蕊这些话,让她心里起了丝疑心,但她还是更相信抚养了这么多年的外甥女,反问道:“照您说的话,若兰也才多大,她说那些自己就不害怕吗?”
游蕊说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对你的外甥女,你的了解该是比我更深的。”
“什么话都让您说了,”柳夫人再也忍不住脸上的怒色,“王妃娘娘,我的甥女还没出嫁,您这样污蔑一个女孩儿的名声,于心何忍?”
“我没有污蔑她,她就是在故意害人。”
“那你拿出证据来。”
游蕊上下打量她一眼,正色道:“柳夫人,我要是有证据,就不是让人把她送到柳府上了。”
柳夫人语结。
游蕊也没有心情再和她多说,只是把柳若芬和两个孩子的基本情况告知了一下,就让人把她请出去。
张家的人一直到第二天才过来,张老夫人亲自出马,过来了先亲自给游蕊赔罪,再看过双胞胎中情况稍好的哥哥,留下一个百年份的人参便回去了。
柳夫人则一直在病房里守着女儿,看见女儿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竟然是:“芬儿,你心里是不是对你表姐很不满?”
柳若芬嘴唇发白,腹部的伤口呼吸重一点都疼,听到母亲的话,她愣愣地看了母亲一瞬,说出来的几句话都是虚声:“娘,我差点进了鬼门关。”
柳夫人皱眉道:“我跟你说了多少遍,生孩子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你平日大咧咧的什么都敢做,怎么在这件事上就拧巴住了。还跟外人说,怀疑你表姐的用心,你表姐还没有定亲,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