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待产的检查。
等她走后,这些妇人的话题就都落在了游蕊身上。
一个说:“游大夫这个人对咱们孕妇和孩子可好了,听说前些天,有个男人就在这里给她媳妇一巴掌,游大夫正好碰见,可把他好一通说,说得那男人差点把头埋地里。”
“跟我们说的那些护理方法,也挺有用,要不是游大夫说,我都不知道以往好些做法是不好的。”
“哎,你们见过游大夫的男人没?”
有见过的立刻兴奋道:“见过见过,可英俊了,跟天上走下来的男人似的,对咱们游大夫也好。”
刚从隔壁病房出来的游蕊,听到这两句话,那种自己还在妇产科的感觉越发明显,病人们都是这样喜欢关系大夫的家庭状况。
之前在妇产科的时候,虽然见的单身男不多,但要给她介绍对象的大妈也不少。
笑着摇了摇头,游蕊继续查房。
等查完房,已经是两刻钟过去了,然而刚到办公室,还没洗好手,吴萍就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说道:“李氏妇幼院的秦大夫来了,说找您有急事。”
秦大夫就是李大夫的妻子,她靠着跟丈夫学的妇科医术,这段时间把李氏妇幼院经营得也像模像样。
游蕊一直想着跟她们家开个交流会,却因为七忙八忙没有成行,说起交流会,还有外公组织的杏园会呢,就在这两天吧?
游蕊翻开自己的记事本,发现没有错过,松了口气,拿上听诊器就和吴萍一起来到一楼。
虽然还没有来得及跟李氏交流,但消毒和纱布包扎伤口的基本知识,游蕊已经让冯花去跟他们说过,还给她们送了一坛酒精两瓶自制的消炎药水。
游蕊刚一露面,大厅里坐着的秦大夫就站起身来,跟游蕊朝门外指了指,示意在外面说。
八月份午后的太阳不那么浓烈,空气中还带着秋意上来的凉爽感,游蕊走到来回踱步的秦大夫身边,问道:“您有什么事?”
秦大夫四下看了看,把游蕊往旁边拉了拉,才压低声音道:“我们接了一个患有梅毒的孕妇。”
游蕊瞬间变了脸色,这个年代,花柳病是很可怕的一个病症,没有青霉素,几乎没有治愈的希望。
“你们怎么敢?”就是游蕊,遇见这样的孕妇也要躲的,但是话出口她就知道,要是真有这样的病人上门,她恐怕也没有别的选择。
秦大夫也是懊恼,“一开始是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