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蕊一听就知道柳若芬根本不想回去,但既然话已出口,没有打好配合,也只有这样了,“哺乳期女子的状态和孕期差不多,都需要静心,即便回到家,也希望能给她一个安静的环境。令慈和尊夫人之间好像有些矛盾,你对她们双方都是很亲近的人,可以做好中间的调节吗?”
张冀听到哺乳这些字眼,下意识就皱紧了眉头,再听到后面的内容,更是一直皱着眉头没有展开。
这些事跟我有关系吗?
游蕊从他不满的神色中看出这几个字,顿时觉得对这样的男人也无话可说。
空气有一秒的静默,张冀道:“作为一个合格的主母,这些都是她自己必须处理好的。希望夫人能明白,我娶的是一个掌家主母,而不是事事都需要我扶持的无用摆设。”
游蕊觉得这个男人够狠,也直得让人厌恶,不像自家老公,有时候直男到她都很无语,但他从不会把管家管不好这样的责任完全堆到她身上。
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的,都是他给办的。
不过或许张冀和柳若芬这样的才是这种时代最常见的夫妻,他们之间的结合,就是在找能使经济效益最大化的合伙人。
这样的夫妻,在现代也都不能避免。
游蕊对张冀道:“也希望你能明白,人都是有感情和弱点的,在你夫人的特殊时期,希望你能体谅她一下。”
张冀心里不赞同,他每天因为公事已经忙不过来了,怎么能有空去管家里的那些小事?但他又知道没必要和这位争下去,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便躬身告退。
游蕊决定单独去和柳若芬说会儿话,过去的时候,208病房正乱糟糟的,张华年、张明年兄弟俩都醒着,丫鬟在给他们换尿布,一个不舒服地哼哼,另一个便也哼哼起来。
更何况隔壁床的已经生了,还是妇幼院开张之后接生的头一对龙凤胎,那家人也特别高兴,从太奶奶到孩子姥姥都在,这嘈乱大部分都是那家制造的。
柳若芬这边只有一个丫鬟一个婆子,被衬有些冷清,张冀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男孩,面无表情,也没有伸伸手的意思。
一看这样子,以后也不是个能跟儿子们亲近的好父亲,可能这一辈子都要摆着身为丈夫、父亲的绝对权威。
游蕊都不知道这种人的一辈子能有什么乐趣,宿岩说他还算是个能臣干吏,难道乐趣都在工作中了?
“张少爷,你可以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