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则既罚又判,至于那群负责起哄的痞子,拉去闹市,当众每人打十板子。
主导这事儿的回春堂少东家一脸不平,嚷嚷着要见张知府。
文师爷冷笑道:“韩少东,知府大人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办,你此事证据确凿,不得再喧哗。”
韩少东怒着脸道:“我不服,我也是被人鼓动的。”
文师爷瞄了眼旁边那妇幼院大夫的脸色,哦了声,说道:“说来听听,若是情有可原,未必不能给你减轻一些刑罚。”
到这会儿自己爹都没来,韩少东也不敢再扛着,能说的都说了。
“一个月前,我和一众朋友去郊外游玩,认识了一个容貌娇俏的女子,见她言谈不俗,我就和她多来往了几天,”韩少东说到这里时,脸上不自觉带出几分鄙视,“我本来以为她是哪个青楼里的,熟悉之后她说她是那个什么游氏妇幼院的。”
不看人家的主事人还在这儿吗?你这鄙视的语气怎么回事?文师爷咳了咳,道:“说重点。”
韩少东道:“几天前傍晚,她拿着药方子找到我,说给我家出气的机会来了,那是个堕胎的方子,她让我找个怀孕的人照方抓药,然后喝了去妇幼院闹事。”
按说他的计划很美,他找的是一家穷的揭不开锅的人家,男人还在床上瘫着,这女人怀的胎也不稳当,让她去办这事很保准。
韩少东到现在也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差错。
游蕊却一下子明白,或许是那个女人根本不舍得把孩子堕掉,昨天才没有将这位韩少东给的药方子拿出来抓药。
“是否可以派人去郑家看一看,那郑家的媳妇是真的已经流产了吗?”
文师爷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当即差了两个差役,顺带着还让带上一个仵作,毕竟在衙门通一点把脉的就是仵作了。
刚才已经认命的郑婆子一下子向前扑了两步,抓住文师爷的衣摆,哭道:“大人,我儿媳妇刚流产,真得再受不起一点惊吓了。”
要是让韩少东知道自家人在糊弄他,一家人在京城就待不下去了。
游蕊说道:“你是担心流产的儿媳妇受不得惊吓,还是担心你儿媳妇受了惊吓,本就不稳的胎保不住?”
郑婆子转头,恶狠狠地看向游蕊,“你家的冤屈都已经清白了,你还追着不放做什么?就不能给我们这样的人家一条活路吗?”
游蕊表情不变,道:“你配合韩家来我妇幼院闹事的时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