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歇一会儿也要看两行的样子,唇角不自觉便浮现一抹笑意。
这时外面的门咔嗒一响,宿岩开始以为是游蕊回来了,仔细一听脚步声却不对,他起身,没有贸然打开门,而是透过没有关严的门缝看向外面。
进来的是一个年纪不算大的妇人,穿着身藕荷色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眼,就直奔靠墙的那个书架。
书架上只有最上面两层放着书,大部分是游蕊上次从现代回来的时候带的,有华国最新一版的药典,还有几本他们游家自己家整理的医药书。
妇人又四下看了看,刚从衣襟里掏出来一个布包,就听见侧面响起一道声音:“你在做什么?”
一个身着藏蓝色深衣的男人从里间走出来,妇人手上的布包落地,她慌张地想解释:“没,没什么。”
然而却根本找不到一个足以解释的借口。
恰在这时,又有脚步声来到门边,妇人一咬牙,扯开衣襟慌张地叫道:“你是什么人?你想要干什么?我喊人了。”
宿岩就站在那里,看她做戏。
推开门的游蕊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呆,宿岩靠墙站在休息室门口,新招的那个吴奶奶带来的孙媳妇助手正一脸惊慌地捂着衣领往后躲。
“怎么回事?”她问宿岩。
只见吴家孙媳妇一下子跪下来,哭道:“院长,求您给我做主啊。”
宿岩直接道:“她想偷咱家的那些医书。”
“我没有,”吴家孙媳妇一脸悲愤的看向宿岩,“你这登徒子,意图欺辱我,我不从,竟还这么污蔑我,我没脸活着了。”
说着就拿头往墙上撞,这几声控诉声音尖锐,游蕊又还没有关上门走进来,瞬间吸引了外面人的注意力。
游蕊便直接大开房门,上前拦了她一下,“你可不能撞墙,不然我夫君岂不是很难说清楚了?”
既然她已经喊出来,便不能再关上门处理,要不然只会传出更难听的话,游蕊深知捂着不如大大方方处理的道理。
吴家孙媳妇一呆,这男人竟然是院长的丈夫?说院长的丈夫想要侮辱她,可能谁都不会相信。
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哭道:“院长,您不能看他是您的丈夫,就什么都捂着瞒着啊。”
游蕊示意她看已经大开的办公室门,说道:“我没有捂着,你说你上班期间,跑我的办公室来做什么?”
吴家孙媳顾左右而言他,只一径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