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手腕震得酸痛麻木。
“您不能走,”芳华哭道,眼中带着祈求看向游蕊。
游蕊心里叹了口气,对于每一个荣国子民,她都想做到如母亲那般不跟他们计较每一件小事,但是这个女子却太让人膈应了。
神态上作出这般弱态,眼神里却全是自己会伸手援助的肯定和得意,还有一丝鄙视。
游蕊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这个人是什么意思。她看不起自己对人的好心,但她此时又想利用这份好心来算计自己。
她觉得我一定会咬钩吧?
游蕊笑道:“我怎么不能走了?”
芳华有些错愕,随即更加可怜道:“求您帮帮我。”
“我准备帮你了呀,”游蕊笑道,“可是你不跟我走?怎么让我跟你走,就能帮到你吗?”
宿岩一下子看向跪在地上的女人,眼里全是杀意。
芳华被问得愣了,完全没想到这个烂好心的女人竟然看了出来她的意图。
她正在犹豫的时候,那个男人也警惕地看向游蕊,并抬拳骂了一句,“好你个臭娘们,你敢跟别人走,别怪我会直接打死你。”
芳华听罢,明显地一抖,忙道:“夫人,我跟你们走,我不想死。”
见到这个发展,人群中的暗卫立刻完全隐没气息,和看戏的群众们融为一体。
杂货铺的小阁楼上,昭先生站在开得很小的窗户边,向边上一个懂唇语的人道:“看到了那个人吗?绝对不是普通人。”
被他指着的,是一个穿着灰布棉袄的瘦小男人。
懂唇语那人够头,向外瞅了两眼,奈何下面看热闹的人太多了,一个挨一个,挤挤嚷嚷的,甚至还有一个小贩在其中来回穿梭着兜售瓜子。
这人有些愣,看半天找不到昭先生指着的人,转头问道:“先生说的是哪一个?”
昭先生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又指了指,此时刚才他发现的那个人换了一个方位,懂唇语的汉子继续顺着方向看去。
“没有啊,先生。”他说道。
昭先生看了看这个人,指着说道:“那个穿灰布棉袄的,个子很瘦小的人。”
汉子依旧摇头,“先生,穿灰布棉袄的有好几个,个子瘦小的有两三个,到底是哪个?”
昭先生:“你不用管到底是哪个。”
他有些想问问下面的人,都是怎么发展的人脉,眼神飘成这个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