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先生找的这个位置一点都不值,白费那么多功夫,浪费了不少钱。还费了那老两口一条命,能成吗?”
在这儿待两三天了,除了昨天看到王爷和王妃出去,他们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提供。
这时,有人过来喝茶,两人一听那人的口音,对视一眼,然后故作自然地提茶沏茶,等这人走了之后,男人摊开手掌看了看那个纸包。
女人发愁道:“咱们连驿站的大门都不能靠近,更别提把这东西送进去了?还要送到那最高的人口中。”
“为了救圣姑,也只有试一试了。”男人看向驿站的方向,“跟后厨的人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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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城最好的酒楼,承德楼,今日闭门谢客,但靠近门口的话,就能听到里面穿来隐隐的丝竹之声。
今日,摄政王在此处接见宁州城最富有的那一批士绅,大堂内,椭圆形的舞台上挂着淡红色的纱幔,十几个穿着清凉的女子舞动出妖娆的姿态。
本来这十几个女子就已经是很美的了,但是突然间,丝竹声一缓,一个穿着黑纱肚兜下着灯笼裤的遮面女子被烘托出来。
红纱中,黑纱女子的身影尤其突出,那腰细得几乎男人一把手就能挽住,瞬间,在座的男人好几个都粗重了呼吸。
主座上的男人一身蟒袍,威严摄人的气势似乎在小小的一个抬眼之间的动作就流露出来。此时的宿岩也感兴趣地坐直身体,伸手端起面前的青铜酒杯,目光看到舞台上的女子时,唇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意。
谁都没想到,他此时想到的是游蕊曾经说过的那句,在现代,黑色是送葬的颜色。
伪装成一个乐师坐在舞台侧面的昭先生,看到下方摄政王的神情,心里一阵激动,果然啊,是男人就逃不过晨星姑娘的魅力。
只是摄政王肯定想不到,这魅力是要他命的。
管弦声越来越急,昭先生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突然,耳边的笙乐中夹杂了一丝杂声。
“先生,王妃娘娘没有来。您的后手肯定能用上。”
听到这个声音,昭先生差点失态地停下手里的萧,然后一棍子打在这蠢才头上。
不是不让他来了吗?谁把他给带来的?还有后手,他有什么后手?
一瞬间,昭先生脑海中闪过各种猜测,最后定格在这家伙不会是个卧底上吧?
汉子这时候又提醒,“先生,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