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几家,得到什么风声了,如此着急地跑过来?
“等着,”他说一声转身就进去了。
两天后,刘知府将府城这两年的财务、人口状况都浓缩在几张纸上,万事具备,只等接驾。
但这次宿岩他们并没有先到闽州府城,而是去了驻扎于朔江北岸的军营。
两边的江岸上红花朵朵,靛蓝色的平缓水流缓缓淌过,浓烈鲜明的色彩撞在一起,给人的眼睛一种迎接盛宴的感觉。
距离军营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延伸到水中的竹制甲板,下面停着一叶长长的竹筏,对面根根修竹直插入蔚蓝的天空中。
游蕊只在这儿站了片刻,全身心都好像沉浸放松下来。
“夫人,下面是一个缓坡,现在的江水也不大,您要试一试乘竹筏吗?”一旁陪同的小兵提议。
游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潺潺流动的江水似乎成了一种滴翠的绿,跟对岸的竹子映成一种颜色。
一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枯黄的落叶漂浮在水面上,顺着流向冲下去,竟然有种惬意悠然的感觉。
宿岩还需要在军营讲一会儿话,游蕊想了想,点头道:“走吧。”
不过真到竹筏上,侍卫们不敢让那个小兵掌筏,然后从船上跟着下来的几个侍卫,以及两个婢女都站了上来。
被挤在边上的小兵差点跳脚,“你们这样都上去,竹筏肯定飘不起来的。”
游蕊好笑地看了看前后的人,说道:“你们都下去,你上来撑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