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赶航班?”
我做出虚弱的样子,轻声说:“我突然觉得头好晕哦我好像病了感冒了呢。”
管家在一旁说:“刚才不是还嗓子不舒服吗怎么现在又成头晕了?”
“……”我转过头,恶狠狠地回答,“我嗓子也不舒服头也很晕不行吗?”
说完又把头转回来,眼巴巴地看着顾衍之。片刻后,他的手指终于如愿以偿抚上了我的额头,说:“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
我正要再讲些别的,管家在一旁插话道:“杜绾小姐只是有点着凉,家里这些人照顾着,很快就能好的。您不用担心。这都快到半点了,您还是赶紧走吧。”
我说:“……”
我木然而绝望地瞪着管家,几乎想把他的后背瞪出一个洞。很快听到顾衍之嗯了一声,问我道:“我叫鄢玉过来?”
这根本就不是我想听的回答。突然之间就觉得有点泄气。
好像这些幼稚的行为都没什么意义。肩膀慢慢耷下去,我看着地面,有气无力说:“没有,不用。就是一点着凉而已,喝点水都能好的。你不是要走吗,那我们先再见了啊。”
说完转身进了房子,一口气上了楼。不久听到院子里引擎启动的声音。我趴在床边,看着车子在视线中渐渐远去,消失,撑着下巴发呆良久。忽然身后有人敲了敲门,我吓了一跳,弹起身来,鄢玉拎着只医药箱站在门口,推了推眼镜,有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说:“顾衍之打电话说你感冒,叫我过来看看。拜托以后这种小病痛不要再找我了行不行,跟不学医的人总归讲不通,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简直在大材小用?对了顾衍之他人呢?刚才在楼下也没见着。”
我哦了一声,情绪低落地说:“他跟秘书私奔去了。”
鄢玉说:“……”
顾衍之和秘书一连私奔了一个多星期也没有回来。
这期间的前一周,我每天按捺住其他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冷静地秉承着“既然你走得这样洒脱不理我那我也不要理你好了”的原则,没有给顾衍之拨过去一个电话。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就听不见他的声音。每天早晚,顾衍之都会固定两通电话打回顾宅。第一天的早上他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刚刚吃完早饭正在客厅看书,兴致恹恹。直至听到管家对着电话喊了句“少爷”,我才猛地抬头望过去。管家回头看我一眼,笑容满面嗯了一声。我又立即若无其事地坐端正。同时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