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又有何妨。不过今天延川才子大多在此,若得好诗相配,起剑飞舞才能相得益彰。”
说完后环首四顾,大笑道,“诸位以为如何?”
“陈少郎豪气干云,有何不可?”林老侍郎不愿再生波折,说道,“请诸位学子吟诗,陈少郎舞剑。”说着又问魏音凝,“可否再请魏大家玉指拨弄琴弦?”
“与有荣焉,奴家敢不从命?”魏音凝盈盈一礼,声音犹如软糯,听的让人心头发痒。
不少人顿时满心不悦,不过话已至此,这时一人起身作诗一首。作完之后,向着众人拱手道,“在下献丑了。”说完有些得意洋洋,这是他酝酿许久,多番修改自认为佳作。当下诸多学子鼓起掌来,喝彩不止。
只是林老侍郎却是淡淡一笑,刚才这人所作的诗句十分简单,并不入他耳。
“我既作诗一首,你为何还不还不舞剑?”那人坐下之后,见陈靖之毫无动作,不满喝问道,“魏大家已经在准备吟唱弹琴,你磨磨蹭蹭实在不够干脆。”
陈靖之冷笑道,“我只问你这首诗果然能入耳吗?无病呻吟,强作雕饰,堆砌辞藻,根本配不上我的剑。”
那书生脸色一白,怒道,“既然如此便请你作诗一首。”这可是他呕心沥血所作,被人贬得一文不值,心中那股冲动难以压抑。
“如此贬低李兄大作,那便请你作一首,我看比不比得上李兄。”
陈靖之的话引得不少学子大为不满,纷纷大骂。
林老侍郎面上表情淡淡,方才那首诗中规中矩毫无出彩之处,以他这等进士出身的人来说确实一般,但若只是秀才所作那也说得过去。
陈靖之呵呵冷笑道,“我就问你们这首诗和杨兄的《竹石》相比孰高孰低?”
几个学子一时面上僵住了,杨廷清舞象之年所作,风骨劲傲,文思质朴,算是近数十年来少得的佳作。
陈靖之继续道,“况且术业有专攻,若我作诗,不论优劣,你等还有颜面存在?不要再敷衍我了,我看还是找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学子作诗一首,否则徒惹笑话。”
林老侍郎胸中气闷,陈靖之这人不识好歹,实在令人厌嫌,偏偏这等时候与学子们闹出这样的矛盾,若不是赵显看重其人,自己肯定将他赶下去。他在考虑是否赋诗一首的时候,一个仆从上前来递了一张纸。
他看了一眼,笑道,“我有一孙女,特作诗一首,权作抛砖引玉,只是不知是否能入陈少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