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闵沫瑶故作自然,拍了拍炕沿,“你看这床也挺大的,你身体没好,睡地上……容易加重病情。”
康岐元沉默了片刻,然后就把破被子收起来放床上了。
闵沫瑶母胎单身,第一次和异性同床共一根,这晚,闵沫瑶有些束手束脚的缩在炕里边,康岐元睡外沿,两人之间各自裹了一床被子,可以说相当的泾渭分明。
一天的疲累,闵沫瑶最终还是没熬得住,后半夜陷入了梦乡里,她梦见自己从寒冷刺骨的冬天一下子就跨入了暖洋洋的春夏,这种温暖的感觉让她在迷糊中,产生了贪恋的感觉。
可第二天生物钟自然醒,闵沫瑶却发现自己手脚搭在康岐元身上,活脱脱一个人形树袋熊。
闵沫瑶……瞌睡虫顿时就跑了个干净。颇为无语的轻拍了拍自己脑门,平时一个人睡觉不是挺规矩的吗?这是咋地了?
她轻手轻脚的挪开手脚,又安安静静的穿戴好。才跨过康岐元下了床,临出门还探了探他额头。而床上’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那眼睛神色清明……
闵沫瑶:“……”太巧了,是不是?“我看看你还烧不!”
“如何?”康岐元嗓子有些暗哑,声音低沉撩人。
“已经不发烧了,你自己感觉呢?”
康岐元目光扫过少女那有些泛红的耳朵尖,嗯了一声,“好多了。”事实上是好了一大半的感觉,不咳嗽了,也不难受了。
闵沫瑶心道,能不好吗?又是吃药又是喝我的血的。嘴上说到:“那不错,看来是我的医术高明!”
早饭,康母依旧没做肉。只简单熬制了点粗粮菜叶糊糊。配点粗粮饼子,吃的闵沫瑶满嘴寡淡。
归根到底,还是家里穷了,这才舍不得吃好的,舍不得穿好的。
闵沫瑶悄悄捏了捏自己的荷包,已经见底了……不行,还要想办法赚钱。
正想着呢,康家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康婶子,康大……有人在家吗?”
康母把门打开,就见到是村里租了他们家土地的王五金,“是五金啊,这是有什么事吗?”
王五金长的大圆脸,普五官齐整,那双眼睛一进来就左顾右看,让人也有着不舒服。
康家从前境况不错的时候,买了几亩水田,后来康岐元腿脚不好了,就卖了一大半地做医药费,剩下的两亩无论如何都留下来了。改成了长租。期待着有朝一日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