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西初摇头,“这是我们商量好的,我没意见的。”
这婚礼什么的一顿下来没十天半个月成不了,她可不愿受这个罪,有这个时候出去逛个街啃个猪蹄它不香吗!何必要给自己找事呢!
“那行吧,既然你们不愿意办婚礼,那也省得我操劳了。”周红梅拍了拍手,只觉得神清气爽的,这儿媳妇就是上道,知道为她这个老人家着想。
“既然你们不办婚礼,那我就多补贴你们两百万,不过可说好了,以后看到你们弟弟有个盛大的婚礼眼红了冒酸水了,也想办,那可就得自己掏腰包了。”
“妈,您可闭嘴吧!”江信听着老妈说的这一件件事,眼前发黑,这要不是有事相求,听了这些话,他到手的媳妇儿可不得飞了嘛!
“没事没事!”钱西初扯扯他的衣袖,对他摇了摇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作为一家之主的江建国终于开了口,他看向钱西初,问:“那你爸妈那边?”
“我跟他们不住一起,不用理会他们的。”钱西初咬咬牙,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那就随你吧!”江建国点头,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既然她不想说,那他们也没必要揪着不放。
“妈,我爱你!”在一旁当了好久透明人的江傅终于开了口。
“等!”周红梅伸手,“你有话就直话,来这情深的一套看得我眼皮直跳!”
江傅:…
妈哎,你可真是我亲妈,我酝酿了那么久的情绪就被你一句话给打没了。
“妈,刚刚你说的老二老三媳妇儿都有的彩礼,能交给我让我帮我未来媳妇儿保管吗?”江傅搓搓手,猥琐的神情中夹了一丝不难察觉的精明。
周红梅:……
我丫的把命给你保管要不要?
“江建国,你觉不觉得你二儿子有些欠抽?”周红梅不理他,转头对江建国说道。
“我觉得你说的对!”江建国特别狗腿的符合,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去拿鸡毛掸子。
周红梅接过鸡毛掸子,在手心啪啪打了两下,对着跑向门口的二儿子,慢条斯理的开口:“你要再跑一步我就把你屋里头那一窝老鼠给端了。”
如愿的看到二儿子垂头丧气的走回来,周红梅对着钱西初笑道:“你先坐会儿,让江信给你削个苹果吃先,我先回房间松松筋骨。”
钱西初尽量保持脸上得体的笑,“伯母,我没事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