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周红梅都会憋着的,所以她不但上门了,还是大摇大摆拖家带口的来的。
现下见儿子回来了,她急忙把手里十多串的鱿鱼须递过去,“给,儿子,这是好刚烤好的,可好吃了,你可要多吃点啊。”
谢文阳接过来,认同的点头,这鱿鱼须是江随家的,吃了就等于是吃他的,依着他那么小气吧啦的样子,等明天见到他,非得在他面前好好炫炫才行。
可惜了,平子和阿循都回外婆家了,今天都不在家里,要不然叫上他们两个,非得吃得阿随那臭小子气吐血不可。
“妈,我爸呢?”转了一圈没看到自家老爸,谢文阳随口问了一声。
“哦,他呀,可能在里头打麻将呢吧。”
“妈,你竟然敢让我爸去打麻将,我敬你是条汉子。”谢文阳对着他妈抱拳,十分佩服他妈的胆气。
要说他爸啊,这辈子什么都好,就唯独一样,爱打麻将还好输,毫不夸张的话,他爸这手气,在这四州县里说第一,那可都没人敢说倒数第二,当然,这个名次是倒数的。
一年到头来都没赢过几次,但却赢了无数次,谢文阳很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了他妈这样的勇气,敢让他亲爱的父亲大人去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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