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钱西初不解。
“唉,我们家,只要老妈撂挑子不干了,那碗就是谁吃的慢谁洗。”江信一脸的苦涩,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洗碗,他宁愿去把家里打扫个干干净净去。
钱西初一听,感觉碗里的粥都寡淡了,她看看自己细白的手指,皱眉,“那我岂不是每次吃饭都得洗碗?”
“所以我叫你吃快点啊!”江信摊手。
“刚刚爸是叫你洗啊!”她说的一脸无辜。
“对啊,因为你刚来,不懂咱家的规矩,所以今天这次我替你洗,下次就不成了。”江信说得理所当然。
钱西初呆住了,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然后一脸的不可置信,“所以,以后这碗都得我洗了?”
“如果不出意外,我想是了。”江信呲牙,一脸同情的看着一脸崩溃的媳妇儿。
钱西初:……
我怎么觉得妈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呢??
江随功成身退,出了院子,本来还想去对面的,但却被一道冲出来的人影给带走了。
“你干嘛呢?”被带出了巷子,他甩开挂在自己肩头的手,顺带给了他一个白眼。
谢文阳呵呵一笑,心里乐呵呵的,不愧他起了个大早来蹲点,这可不容易把他给蹲到了。
“随啊,你可不能忘了咱这过命的交情啊,你说说你,自从那小仙女来了之后,都多久没跟兄弟几个去浪了!”谢文阳叹气,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江随瘪嘴,没好气的啐他一口,“你一个大老爷们,身上那汗味隔着三米远都能闻到,跟你们去浪,我找薰呢我!”
这大兄弟,是真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你说都一块玩了十几年了,这该玩的也都玩了个够了,咋还想往他身边凑呢。
再说了,几个大老爷们儿,成天混在一起,那味道,直冲人天灵盖啊,每回把他薰的,都想当场去世。
当然,这时候的他可不承认当时他也差点把别人薰上天的。
“你这混小子,我都没说你薰我呢,你倒先嫌弃起我来了,每回最薰人的可都是你!”显然,他忘记了可他的好狗友可没忘记。
“你乱说,我这么一个小年纪,浑上下干干净净的,咋可能会有那啥子汗味薰人哟!”江随打定主意,这薰人的事打死都不能承认,不然要被意姐儿知道了,那他的面子往哪摆啊!
“我不管,别论是谁薰谁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