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我这老太婆可是连张大爷是谁都不知道呢!”
回老家那么久,她虽然时常出来聊天,但都是和别人家的老太太聊的,那些大爷之类的她还真没有去注意过。
“这样啊!我听她们那么随口一说!”周红梅恍然,她就说嘛,像徐奶奶这么优雅的老太太,怎么可能看上剪头发的张大爷呢!
不是她埋汰张大爷,张大爷剪头发的技术好是好,可那生活作风她就不敢恭维了。
他们这里一年四季都温暖如春的,那洗澡的肯定是要天天洗的,衣服穿了一天,虽然不说臭吧,但味道也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
隔那张大爷就不一样,人家就不喜欢洗澡,除了要出来剪头发的时候会洗之外,休息时间他可是从来都不洗的。
她就曾经有一次在休息时间碰到过张大爷,哎呦喂,那身上的味道啊!毫不夸张地说,隔着三米远她都闻到了。
“瞧她们那群多嘴的,等我去收拾他们去。”周红梅把狗往地上一放,撩起袖子就要过去。
“好啦好啦!不用管他们的。”老太太伸手拦住她,“她们也就这么念叨两句,你要真过去跟她们计较,那她们指不定就传的满天飞呢。”
周红梅听老太太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冲动了,“是哦是哦,还是徐奶奶您看得明白。”
虽然说不能过去跟他们好好唠嗑唠嗑,但周红梅想,她作为四州县东区大魔王的老婆和小魔王的妈,想教训一下那群老太太还不是易如反掌,
等她去打麻将的时候,跟那些小媳妇大妈唠嗑唠嗑,到时候就看看是谁先觉得丢脸了。
陪着老太太唠了一会儿嗑,瞧着老太太有些累了,周红梅就扶着她回去了。
回去之后,她拿上了自己吃饭的家伙,然后就噌噌噌的冲向麻将屋了。
到那的时候看见里头已经挤满了人,周红梅站了一会儿,瞅了一个空闲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
“哟,红梅,你今天这脸色有些不对呀,又是被你小儿子气着了?”其中一个打麻将的妇女说道。
她早上可是听到了江随那一声大喊的,好家伙,当时她正在上厕所呢,那一声大喊直接让她给憋了回去,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我家小儿子能给我什么气受?”周红梅翻了个白眼,“我们家这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我要是能被他气着,都不知道翘辫子多少回了。”
“那你这是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