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茶壶里给老父亲倒满了茶水了。
陈大夫见自己的三儿子突然进来了大吃一惊。
“三小子,你这一出去就是好几个多月呀,你这是到哪儿玩去来呀?
出去你也不说给我说一声儿,害得我整天介为你担心呀。
唉,真是儿大不由爷呀。”
陈鸿立听了尴尬地一笑。
“爹!我也没干什么去,就是在外边儿瞎晃悠了几天罢了。
如果告诉了你的活,我还不是怕你为我担心么?
爹,家里没什么事儿吧?”
“家里能有什么事儿呢?一切都挺好的。
就是你娘唉,现在整天神神叨叨的,我担心她说不定哪会儿疯了呢,你抽时间过去看看她去吧。
别让她整天介修炼修炼的了,这家里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了。这混的是什么日子哟?”
陈鸿立知道自己的老爹长时间没有人陪着说话儿了,现在已经寂莫了,他在跟自己发牢骚呢。
陈鸿立笑了笑没有说话。
然后陈鸿立坐着陪着老父亲聊了一会儿天,老父亲的心情才总算平和了下来了。
随后,陈鸿立见起身来。“爹,你歇着吧,我到后屋看看我娘去吧。我顺便儿劝劝她。让她多陪你说说话儿吧。”
“嗯,去吧,别为我担心,我没什么事儿的。能见到你们我就高兴呀。
看了你娘以后,你赶紧回你们那个屋子看看你的俩媳妇去吧,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们姐儿俩最近老吵架呀。
我一个当老公公的,也不好意思问她们为什么事儿吵架。
唉,这可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陈鸿立来到后堂,随后推开了自己娘修炼屋子的门,只见自己的娘正在修炼着呢。
陈鸿立不敢打扰,只得悄悄地站在旁边静等母亲结束修炼。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陈鸿立的娘才结束了修炼。
陈鸿立的娘一见自己的三儿子站在身边,惊喜地问道:“小三,你是什么时侯进来的呢?
来,坐娘的身边来,咱们娘儿俩好好地聊会儿天儿吧。”
陈鸿立听话地坐在了娘的身边了。
娘儿俩天南地北地聊了起来。
直到一个时辰后娘儿俩才不聊了。
“小三呀,没去看看你的喜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