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
符师哈哈大笑道:“这老头是个惫懒的货色,孙舵主想不想报仇?别弄死就行,他还要回去受审。”
吴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拒绝:“当此之时,还是算了,避嫌为好,免得说之不清。”
符师笑道:“无妨的,你既随船护卫,见一面也是应当。”
吴升摇头:“有的是机会,今日乏了,改日再说。”他和冬笋上人之间可没什么默契,万一被这老头叫破,那可就冤死了。
罗行走带了八名护卫,坐船上四个,自己待着的这条船上两个,看押冬笋上人的那条船上也就只有两个,船头那个一眼就能看见,另一个想必是在船尾了。
至于每艘船上掌舵的艄公,都是普通人,可以忽略不计。
夜深之后,符师和剑师在舱中趺坐调息,吴升和衣而卧,盘算着应该怎么动手。
没什么好犹豫的,冬笋上人必须救,否则良心上是无论如何过不去这一关的。
而且瞧眼下的局面,也是最容易得手的时候,或许是冬笋上人压根儿引不起学宫重视,又或许学宫横行惯了,根本没考虑过有被劫船的可能,总之给吴升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吴升准备今夜就动手,到了明日,说不准又会出什么幺蛾子——他这几天状况百出,尽跟幺蛾子干上了。尤其是宋镰,浑身上下带着不知多少幺蛾子,把自己整得明明白白,差不多快服服帖帖了。不趁他在前船的时候动手,说不定明天他又要给自己带来“惊喜”。
当然,动手之前,须得先把气海中的封印真气彻底破解消除。
吴升不知道船行至此,是不是已经出了左神隐的感知范围,按道理来说,应该早就超出了的,但为防万一,他还是没有直接观想,决定再等些时候,因此继续使用新技能,通过观想别人的法器来“吸附”封印真气。
船上的“别人”,当然只有剑师和符师这两位,虽说这两位对他态度还不错,但此刻也只能抱歉了。因为离得近,所以观想起来也很容易,首先拿剑师身边的长剑开刀。
吴升将长剑纳入太极球观想,灵力开始转化为灵沙,一粒一粒汇入气海小岛。剑是好剑,稷下学宫门下使用的法器,自然是错不了的,吴升观想了小半个时辰,灵沙依旧在不停落下,差不多得有四百多粒了。由此可见,至少是中品法器无疑,甚至在中品法器里也是一流的好宝贝。
又转化了片刻,吴升停了下来,再转化下去,恐怕被剑师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