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别怕,既然到了庸仁堂,保你无忧……”吴升说着,取出一粒自家炼制的大黄丹,就着温水,让对方当场服下。
这是甲里的一位老猎户,家里和庸仁堂就隔着两户,算得上近邻,昨日出城打猎时,被毒蛇咬伤,两个儿子将他抢救回来,在坊甲的指点下登门求医。
吴升二话不说,查探了一下老猎户的伤势,当场医治,一枚大黄丹下去,老猎户脸色立时好转,多了分血色。
将父亲搀扶到旁边的木塌处躺下,两个儿子又焦急的凑过来聆听吴升的指示,吴升让他们弄块湿布来给老猎户擦汗,这两位便慌慌张张忙碌起来。
其实擦汗什么的,毫无必要,但不给这哥俩找点事做,估摸着会不停缠着自己。
吴升转回自己房中继续吃灵材,吃了一件后,又来到正堂,见老猎户已经醒转,精神头也回来了不少,只是被两个儿子强行摁在木塌上躺着,不让他乱动。
吴升上去探了探鼻息,点了点头:“扶回家吧。”
这是吴升头一次延医坐诊,套路不熟,想了想以前那些大夫是怎么给人看病的,于是又叮嘱了几句这几天应该吃什么,忌口什么,哥俩用心记下,千恩万谢。
挥了挥手,让哥俩把老头抬走,追了一句:“灵丹六十个钱,别忘了。”
哥俩面露难色,坊甲在旁转圜:“申丹师,张家日子艰难,能不能减减?”
吴升点头:“看在坊甲的面上,念在都是邻里,这笔钱可以缓些时日,凑够了再来。”
哥俩立刻跪下道谢,将老父亲搀扶走了。
吴升给了坊甲情面,坊甲很是高兴,赞道:“未曾想,申丹师医术如此出神入化,我三甲国人今番有福了。”
吴升谦虚道:“甲长过誉了,何敢称出神入化,不过是倚仗灵丹之效罢了。至少有些病,就不是我能看好的。”
他说的是甲里一个孩子,七岁不到,得了罕见的重症,骨肉萎缩,连站立都难,吴升以灵丹救治,却药不对症,想以真元助他调理,普通孩子经脉未开,也容不得真元刺激。孩子每天都在疼痛之中,极为可怜,家里也操碎了心,若不是家境还算殷实,恐怕就要将孩子遗弃了。
坊甲也叹了口气:“如此症状,谁也无法,不单上庸,四国乃至百越之地,常见此症,通常都活不过两年……”
这个话题很沉重,都不愿多谈,坊甲转换话题,道:“听闻元司马将赴蛮荒之地,今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