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茶?”
崔明点头:“只吃茶。”
凝香将棋枰清理干净,道:“贵客请出题。”
崔明当即拈子布局,啪啪啪落下二十余子,姿势潇洒已极:“请娘子解题。”
凝香思忖多时,试着落子,却转眼被崔明反杀,气得咬着嘴唇给崔明斟茶,崔明含笑饮了。
凝香不服气,道:“再来,这回我出题。”
崔明道:“茶已足。”
凝香问:“那你要如何?”
崔明道:“若崔某胜,还望小娘子告知闺名。”
凝香答应了,当即摆了个死活题,崔明信手破之,凝香只得气呼呼说了名讳。
有一有二就有三,第三局却是崔明输了,崔明亲自为凝香戴上金钗,又取出面精致的铜镜让她自己照着看,凝香照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娇羞无比。
崔明道:“这铜镜乃临淄炼器大匠盘师心爱的弟子所炼,崔某观凝香娘子也是修行中人,此物最为合用,不若再来一局?”
凝香当即大为心动:“崔先生想赢什么?小妇人还会吹笛,先生可愿听笛?”
崔明笑道:“凝香小娘子愿意吹笛,固我所愿矣!但崔某更愿赏凝香小娘子的蛮腰,小娘子若是输了,只去了罗裙即可,放心,崔某绝不动手。”
“啊,输了……”
“还请凝香小娘子去了罗裙……”
“啊……又输了……”
“还请凝香小娘子去掉亵衣……”
“不,不要……”
“那这次便饶过小娘子一遭,只去足袜……”
“啊,怎么又输了?”
“这回不能再刷赖了,请小娘子去掉亵衣……”
就这么一局又一局,崔明固然输了金钗、铜镜,凝香却也输去了罗裙、亵衣和足袜,只剩件肚兜吊着,和外头的一件披风,但却是件短披风,更让崔明遐想连篇。
远处山岩下,折返回来的冬笋上人和丁冉、董大正在偷眼观瞧,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冬笋上人咽了口唾沫:“这回肚兜都输掉了……”
董大若有所思:“原来姓崔的喜好凝香这种?可我一直觉着,巧巧才是最好的!”
丁冉摇头:“不是这么一说,此中定有蹊跷。巧巧和柳姨都是极品,就算不是心头之好,主动送上门的,又怎能把持得住?当时某一度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