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知道,每逢阴雨,娘亲都会疼得死去活来,本来这个月已经好转得多了,如今求不来丹药,今后不是还得如此?
老妇道:“儿啊,娘的腿症不打紧,咱不去看了,还是你的大事要紧。”
女人大哭:“庸仁堂好端端的,国老为什么要把人赶走?他家不缺丹药,不缺高人诊治,可别人呢?今后咱家还怎么见街坊?”
庸老叔张了张嘴,想解释自己随国老要做的,是扶保下一位庸国国君的大事,自己并没有赶走庸仁堂的意思。可明白人都清楚,公子成双一旦继位,势必要将申丹师解送楚国军前,这与赶走庸仁堂有什么区别呢?
一顿没有滋味的饭在愁云惨淡中吃完,庸老叔继续前往国老府,最近风声十分紧张,除了每天晚饭时归家看一看、吃顿饭外,他们这些门客都要在国老府坐守,随时等候国老的命令。
国老是掌管国人事务的大臣,位列中大夫,有门客十二人,庸老叔只是其中之一。事实上,国老挑选门客是非常严苛的,只有庸氏子弟才有资格入选,他们也被称为国人中的国人。
进入国老府后,庸老叔直入正堂,见众门客已经到了大半,于是整了整衣襟,将长剑解于膝前,双手摁于膝上,目不斜视,于自己席上就坐。能入国老府正堂就坐,这是庸老叔一直引以自傲之事,这个坐姿刚开始可能觉得枯燥,但习惯了以后,却能调息养神,是个修行的好方法。
正温养真元时,忽听一阵议论声响起,却是身边的几位门客在窃窃私语。他们讨论的是对面庸直的席位,庸直是国老门客中的第一剑手,原本应当在此,可如今席位上却空空如也。
“直大郎已经两天没到了。”
“弟今日听家人说,直大郎带着他闺女上庸仁堂了。”
“他闺女怎么了?听说修行上挺有天赋......”
“修炼时岔了经脉。”
“这不是走火入魔了?”
“还不到那份地步,但气海受损是无疑的。”
“庸仁堂能治?气海受损的话,需求到圣手丹师文挚吧?生元丹可补气海......”
“哪里有门路求到圣手丹师头上?再说路途遥远,远水难救近火。”
“直大郎也是没办法,申丹师得羡门子高真传,羡门子高是和文挚、桑田无齐名的大丹师,兴许他有办法呢?”
议论间,旁边席上的庸义忽然开口怒斥:“直大郎受国老大恩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