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慢慢放松:“你真是来炼丹的?”
吴升点头:“那当然!”
崔明搓着手道:“你想要什么?”
吴升道:“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前左郎渔夫,乃我故交,听闻他于去年遇刺身故,我不甚痛惜。因此,我拟于封地中为其建冢,年年洒扫,以为纪念。”
崔明简直无语了:“这……渔大夫已经葬了,总不能挖出来吧?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又何必?”
吴升道:“这还真是误会大了,我就想立个衣冠冢,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崔明思索片刻,惊道:“你落下东西了?”
吴升叹了口气:“这忙你得帮我。”
崔明皱眉道:“遗物都在廷寺封存,我得想办法。你打算在扬州待多久?炼多少丹?”
吴升道:“那得看你能找来多少灵材,总之我给你炼丹,你帮我找他的遗物。”
说罢,递了张单子给崔明,里面罗列了数十种灵材,当然,其中三分之一都是炼丹用不上的,既是保密之举,也可以顺便赚点灵沙。以他的炼丹效率和所用材料,就算多列了三分之一,也比扬州的行价便宜很多,足以让崔明面上有光,可谓皆大欢喜。
当晚,吴升歇宿于左郎府后宅,庸直则仗剑坐于廊下,哪些人能进吴升卧室,都由他说了算。
庸直是随吴升杀进过左郎府的,所以将这里视作战场,能被他允许靠近吴升卧室的,暂时只有两个,一个是刚刚离开的崔明,另一个便是知根知底的凝香。
凝香来到廊下,向庸直微微躬身,庸直点了点头,于是她推门而入。
说起来,吴升还真没见过凝香几次,当然也没有消受过她,等她进门之后,借着油灯仔细端详片刻,才依稀想起来,似乎在某位庸国大夫的家宴中观赏过她的歌舞,这张俏丽的面庞也才隐约有了印象。
虽说不是很熟,但她在吴升心中的分量还是很重的。她多次通过冬笋上人和董大,向吴升传回扬州的消息,这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她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在崔府躺平,崔明这条线就完全可以摆平。
“坐。”吴升指着塌前,待凝香坐下后,不由自主深吸了两口她身上传来的气息,叹道:“不愧其名!”
凝香弯腰斟茶,被吴升拦住:“我来!”
吴升亲自斟茶,端起,捧到凝香眼前:“凝香,委屈你了!”
凝香有些意外,定定看着面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