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不眠不休的支撑着,很累人吧,也不知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吴升问:“她……有危险么?”
专诸摇头:“只要你离开就好,毕竟是楚王嫡女,又能有什么危险呢?要说危险,许是伤心太过了吧,因为她那个父王,还有你。”
吴升点了点头,向专诸道:“请!”
专诸拔剑,吴升也拔剑,对峙片刻,专诸问:“你的草呢?”
吴升凭空一指,眼前立现一片花草藤木。
剑光闪动剑,花草藤木皆碎。
专诸收剑:“让你逃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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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升笑了笑:“回去怎么复命?”
专诸道:“他们让我找到你,我找到了,这就够了,若还要苛求,我也出手了,还想如何?再者,我也不打算回去复命了……”
吴升不同意:“不,你要回去。”
专诸摇头道:“我不能回去了,一旦回去,学宫必然找我,于你、于简葭都不好。”
吴升不解:“学宫为何找你?”
专诸道:“还记得当年你和简葭在彭城第一次相遇么?”
吴升怎会不记得,顿时一阵恍惚。
专诸道:“那一次彭城发生震惊天下的盗案。之后你们第二次相遇是在扬州,扬州左郎被人刺杀。”
吴升点头道:“原来,你早知道我是谁了。”
专诸道:“大司宫和斗环列查你的时候,惊动了郢都行走沈诸梁,申苏屠没死,就是沈诸梁告诉的消息,申苏屠在学宫重牢中关押着。沈诸梁对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这一遭,我若回去,怕吃不住刑罚,将你供出来,那就不美了。哈哈……”
专诸特意带来了一兜鱼,就地生火,给吴升做了顿鱼宴吃:“无以回报,只能请你吃鱼了。”他并不差钱,差的是回报的理念,始终认为剑道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对此吴升也没有办法。
“等等......你这柄剑有点样子?”
“哈,还要三年打磨。”
“你打磨剑胚的方式是叉鱼吃?”
“加点烟火气,更妙,尝尝......”
“果然不错......”
一顿鱼宴吃罢,专诸离开,临去时向吴升建议:“申鱼,不要有什么奢望,你我是同类人,我们和简葭是不一样的,她是王女,生下来便列鼎食、击钟鸣,离我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