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璇定不好骗,看似对此壶兴趣甚是浓厚,倘若真知这就是炼妖壶,那岂不危险?
“嗯,也是也是,哈哈哈,这误会算是解开,回去告诉静晔,云剑宗百年基业怎可与段常远同流,更别说合并,四方之事我云剑宗定出犬马之力也要守护,大可放心!”
“有南宫宗主这话,我墨尘代清幽观上下感谢,这老辈之物难得合二为一,就由宗主保管,也如同清幽观与云剑宗同气连枝之意。那晚辈们这就告辞,回观禀报。”
“嗯,那就恕不远送,告辞!”
“告辞!”
三人正当离开,打开房门只见一人在门外等待,而此人正是前些日子清幽观山门之下仓宁翼。
“要走可以,放出师弟!”
“宁翼休得放肆!”
仓宁翼二话不说,直接拔剑相向。
“哎呀,这……真没想到此人突现?”
墨尘心中暗暗有种不祥之预感,看了看身边婉凝香与陌衫,还好两人表情尚且平稳,这倒让墨尘心绪稳了一些。
“师傅有所不知,此人诡异得很,身上怪壶甚是可怕,前些时日我与师弟前往清幽观,恰好遇见,言语之上有些争论,他便将师弟二人吸入这壶内。”
“哦?可有此事?”
这云剑宗之人还算正直,并无夸大。只是这事情缘由明显有些出入,既然说出墨尘也不便隐瞒。
“此事不假,可这来龙去脉仓师兄是否有所隐瞒?”
墨尘反问,这倒是让仓宁翼神色稍有一些慌乱,南宫璇也有所察觉,但作为门子弟子自然要个别维护。
“哈哈哈,事情已经发生,想必还是因之前误会所致,既然我弟子在墨尘你壶内,今日放出来便好。”
放出来?墨尘这担心的事情还是应验,只知吸入不知放出,这明显就是要人,好不容易才缓解两方误会,可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再次大动干戈。
“不瞒宗主,宗门弟子我早已经放出多时。”
“你胡说!”
仓宁翼有些激动,他知道若是师弟早已放出定会回宗门才是,这一去十几日,就快来回好几次。
“好啦!”
事到如今,南宫璇确实拿不准,自己弟子定不会诬陷,而面前乃清幽观弟子,关系颇为复杂也不敢做出过激之事。
“南宫宗主,墨尘说得并没错,两人已经放出多日,还望宗主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