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能还在。
而求生之念，就是一个人的本能。
那些灵药，自然对那些蛮兽的修为有很大助益，只可惜，只能逃走，张子陵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弱肉强食，本就是天地至理，若实力不如人，此时张子陵等人过来，那也不过是那些蛮兽的口食罢了。
“至少有千年药龄。”
张子陵同样摘下一株灵药，只是眉头略微挑起，淡淡说道：“看着这灵药似乎无碍，其实其中精华，早就缺失了。”
张子陵说到这里，略微想想，才是说道：“现在来看，那不死神药还真可能就在这里。”
不死神药并非死物，是可以腾挪虚空的。
虽说不死神药本身并没有太大灵智，无法踏上修行路，懵懵懂懂，就如三岁稚儿一样，但同样的，对生死还是十分敏锐的。
“这话怎么说？”
凤小溪没有太明白张子陵话语中的意思，张子陵摇摇头，淡淡说道：“那些灵药中的精华，你以为是被谁夺去了？”
“而且夺走精华之后，居然不损伤灵药根本，等到千年百年时光过去，恢复之后，又可以继续夺取精华了。”
“这等手段，看似简单，实则并不容易做到。”
张子陵轻笑一声，叹了口气道：“若是不死神药所为，这就说得过去了。”
“可是有不死神药存在的情况下，周边可以说，几乎寸草不生，眼下这种场景，怎么可能？”
凤小溪有些难以置信，“若不死神药真能克制这种本能，懂得分批次不断获取灵药之中的精华，来孕养自身，那岂不是说明那不死神药摆脱了先天局限，要真正逆天而修了？”
“不错，是逆天而修。”
张子陵眸子中放出精芒，淡淡说道：“不死神药无法踏上修行路，但事无绝对，古史之中，同样有不死神药通灵，踏上修行路，最终横扫一切敌，承载天命，破劫成帝的。”
张子陵这话，说的凤小溪沉吟少许，才是说道：“这般来说，这里若真有不死神药通灵，逆天而修，那事情就变得有趣了。”
不死神药很难具有灵智，但若真的具有灵智，那实力恐怕就不容小觑了。
张子陵不置可否，就算有不死神药通灵，对此时的张子陵而言，都不算什么。
更不要说，真的通灵的话，那难度可不小，为旷古罕见的奇迹，张子陵是有些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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