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无可奈何,滋味难言,此时却也只能干着急那边的情况,无心思谆谆教诲。[space]
“焱儿,你三哥只是病了。等病好了,就没事了。”[space]
一旁陪坐在柳素身边的许氏将李焱拉在怀里,摸了他的脑袋,柔声解释。[space]
“怎么不是鬼怪,他们都说三哥是鬼子魔孙,专门来吓人的。三哥发疯的时候,你们不知道有多吓人了,就像……”[space]
李焱仔细回忆李炎发作时候的样子,两条黑柳条皱在一起,桃子也忘记吃了,努力思忖可以形容的词。[space]
“就像什么?”[space]
门外有声音传来,威严、冷冽,一听就感觉这声音的主人心情沉重。[space]
“就像老爹发脾气的样子。”似乎感觉声音有点熟悉,半天找不到用什么来形容的李焱突然开心的脱口而出。[space]
“老爷。”[space]
“姐夫。”[space]
刘素和许氏站起身来望向来人,柳素更是急匆匆问道:“炎儿怎么样了?”[space]
原来李云听下人禀告后,便朝南院探望李炎去了,看着李炎还在昏睡中,也听完念心诉完这段时间李炎情况后,便同李白一道自南院而归,李云一路心事重重,还未进门,便听到李焱谈论,便随口一问。[space]
“爹!”[space]
李焱反应过来,吓得手中桃子掉落在地,小脸发苦,心惊胆寒得像一只弱小鹌鹑,缩脖躬身,硬生生挤出一个字。[space]
李云仅是瞥了他一眼,便开口道:“炎儿还在昏睡,应该暂时无事。”[space]
“老爷,我受不了,让炎儿上衡山吧,与其听着他在这如何受苦,我宁愿他平平安安的出家。”[space]
柳素泪大如斗,十一年的焚香祷告,十一年的期盼,期盼着有朝一日能见一见自己亲生儿子,而不是只是从他们口中得知儿子怎样,还有十一年的担惊受怕,怕李炎会不声不响的被阴司带走。老道士十一年前的话就像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浮现于耳。[space]
李云面色阴沉如水,坐于主位上,拿起茶杯,只盯而不饮,心思不知飘向何方。[space]
众人都望着他,此时堂中落针可闻。[space]
李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