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里,我倒贴程澈也不是一两次了,反正我就是喜欢他嘛,再多一两次也无所谓啊。再说了,夜离不是陆敌的弟子么?程澈当年入帮之时,也是受过陆敌恩惠的。如今陆敌传人请他帮忙,他不理也说不过去啊。”
薛悦点点头,目露谢意:“如此,多谢你从中联络了。”
神夜来满不在乎的一甩手:“你我已是姐妹了,还客气什么?我只盼某人识相……”她起身伏在薛悦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不时瞄了李厘几眼,似乎话题主角正是他的样子。
李厘看着二人窃窃私语,正在疑惑。忽见薛悦眼波一动望向自己,一双眼中娇媚无限,浑不似平时那般端庄傲岸。她双颊之上骤然浮现一层淡淡红晕,那神情怯生生,羞答答,温温柔柔,如出水芙蓉一般,说不尽的风姿绰约,楚楚动人。他站在一旁,不禁心猿意马,怦然心动,竟看得呆了,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差点连桌上茶杯也碰倒了一个。他不敢面对这般凝视的眼光,趁二人聊天之际,忙拉开门转身躲回到自己房中。
一个人躺在床上,他思潮起伏,脑海中人影变幻,一会儿想得是薛悦,一会儿又想得是小叶子,想到最后,林林总总的思绪,还是归结到了父母大仇之上。他叹口气,收敛心情,翻身睡去。
次日一早,神夜来就独自去找程澈沟通去了。也不知她说了什么甜言蜜语,程澈竟一口应允同意借青锋堂的练功房给李厘使用。
接到神夜来传来的讯息,薛悦倒十分惊叹。李厘不明所以,便即问询。薛悦才告知李厘,说听闻程澈早前是有妻室的,只是过门当日突遇不幸,死在燕金屠戮的战乱之中。正因如此,程澈才投身锋锐营中奋力抗燕。在这期间,亦听说有不少官家相中程澈人品,意欲谈及嫁娶。但程澈亦以爱妻亡故为由,不肯续弦。
李厘听完,微微一笑,只说了一句:“怪不得程澈能得神夜来青睐。”
薛悦听了李厘的话,心中亦是感慨,沉浸畅想片刻,方才沉声自语道:“痴情之人,自然得重情之人敬爱。”
李厘听了,心中突地一跳,脸上亦是一红。幸好薛悦沉浸自己的幻想之中,并未关注他。李厘心知自己会错了意,忙咳嗽两声掩饰了过去。
薛悦倒没在意,只道:“你看程澈对夜来倒是有求必应。也许他也知道夜来本质不坏,心中暗暗为她留了位置,也未可知。”
李厘念及程澈性格,对薛悦这番推断倒有些不以为然:“未必……也许只是把她当个妹妹宠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