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木已成舟,只能等杨一钊回来我再当面向他解释。在这期间,我会尽快立功争取谈判的条件,好让皇室收回成命。”
“不是说国君一言九鼎么?难道只要立功,便可收回成命?”小叶子一怔。
“无论谁人在背后布谋,皇室都当以自身利益为先。只要满足了皇室的利益,万事当有余地。”昀汐道。
小叶子沉默片刻:“若是……劝降敌将,算不算是一件大功?”
“劝降敌将?”昀汐眼神一亮,“你可有心中人选?”
“你可还记得陆徵么?我怀疑他是陆敌陆天王失踪多年的儿子。”
“陆敌?”昀汐听得一头雾水。小叶子忙将陆敌的故事及陆徵的信息告知了昀汐。
昀汐听了,思忖片刻:“……也就是说,陆徵身上的印记,与陆敌交给李厘的木佩形貌一致?你确定你没看错?”
小叶子摇摇头:“绝不会看错的。”
“这样的话……倒确实值得一试。”昀汐顿了顿。
小叶子惊喜一笑:“那……我立刻去准备?”
“但你不许去。”昀汐冷着脸,淡淡道。
昀汐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质疑不容反驳的霸道,让小叶子心下一跳,但她仍不死心:“……现今知道陆徵身世且与陆徵相识的,只有我一人,自然是由我去。”
昀汐转身倒了一杯茶,也不看小叶子,只冷冷道:“说了不许去。”
小叶子扁了嘴:“就算你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也总得给人家一个不许去的理由吧。太过独断专行是会被起义的。”
这下可把昀汐难住了。解释?如何解释?难道告诉这个小丫头,自己受不了她再受伤害,受不了她再从眼前消失?莫说她现在的心还在杨一钊那,就算是两情相悦,这话他也难以说得出口,只好强硬梗上一句:“陆徵之事,我自会想办法派人着手。你只呆在这王府之中,等候佳音便可。”
小叶子哼了一声,走到他身后,轻轻一拽他袍带:“这不是当年说温情的时候了?一句话两句话重得像是要吃人。”
昀汐一怔,心想这丫头怎么学会反将一军了,便淡淡道:“……当年那是逗你玩呢。”
小叶子瞥他背影一眼,舌头一吐,无声的做了个鬼脸——哼,以前追她的时候什么温言柔语也说过了,如今不稀罕自己了,就变得像个茅坑石头,又臭又硬。哦,不对,是个茅坑里的美玉。算了,他不肯松口,自己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