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的男人用枪口虚点我的脑袋。
这人是陆老板的保镖,我对她的声音和口音印象深刻。
“在底下就是你舞舞扎扎,又引蛇、又引虫子的是不?”
“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我记着就是这种款式的衣服,这件和当时那件有点区别,但肯定是同款,小样儿,换个马甲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
我看看他手里的枪,又用余光瞄了下左右的环境,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那我就没必要忌惮他了。
“是我,咋地吧?”我挺起身板,理直气壮地问。
“不咋地,教育教育你!”男人收起枪,从腰间摘下一根甩棍。
这是要单挑的意思喽?
我暗笑一声:粽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纸糊的?
当即我就扑上去,抢夺他手里的武器,他下手可是狠,一拳砸在我眼睛上。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一拳打断他的鼻梁,将他手里的甩棍抢过来。
这些年和盗墓贼在墓里交过的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就从来没输过。
比肉搏只有他们倒霉的份儿,他们打我、我不疼,我打他们,一拳就见效。
这时陈清寒跑过来,他的目标是男人别在身后的枪。
一招就被ko,武器也被卸了,男人捂着鼻子蜷缩在地上,满脸都是血。
“陈教授,你什么时候和冷家关系这么好了?”陆老板和她残存的几名手下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面走出来。
我们此刻站在一片山坡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座雪山的山坡上。
风力强劲、气温极低,被强风刮起的雪粒拍在脸上,像磨砂膏似的。
外面和山洞里,如同两个世界,我看了看陈清寒:“你衣服还没干透,要不有事进洞再说?”
“也好,马上要变天了,咱们回洞里慢慢谈。”陆老板比了个‘请’的手势。
我抬头看看天,我们头顶的天空还是蔚蓝的晴天,可是北边的正有一大片乌云向这边移动。
乌云像黑浪般涌过来,很快就会有暴风雪来临,难怪陆老板他们先出来,却没有下山。
“我就知道,陈教授没那么容易死,有耐心的人,运气都不会差。”
陆老板自说自话,态度好像她和陈清寒有多熟似的。
而且最后一句明显是夸她自己,这种假模假样的家伙特别欠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