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伟的宫殿,驻足过沧桑的古塔,领略完当地的风土人情,时间也差不多了。
又一个星期过去,陈清寒终于发来条消息,说他们已经踏上归途。
尖叫小姐和陆老板没有找到,暴风雪抹去了当天山上的所有痕迹,她们的去向成谜,因此陈清寒再次提醒我要小心。
我拿着手机,幽幽叹了口气,凌可儿立刻凑过来,贼兮兮地问:“怎么啦,受不住相思之苦了?清寒走的第一天~想他;清寒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
我直接上手捂住她的嘴,顺便把她刚涂好的烂番茄色唇膏用写意的手法二次创作了一下。
“啊~我的妆、我的妆!”凌可儿尖叫着逃回卫生室。
我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花了妆,会有种即将现原形般的恐慌。
以前我喜欢找活人聊天,但那些活到最后的盗墓贼都是男的,他们情绪极少外露,除非崩溃。
而且他们身处绝望的环境,余下的时间不是分析出路、就是回忆过去,再不然就是想办法自杀。
无论怎样,他们的情绪绝对不会感染到我。
但跟凌可儿相处这几天,我发现跟她聊天有副作用。
简单来说,她过于情绪化、感性,话题转换快,且毫无逻辑性,最致命的是她的感染力,一点不好笑的事能让她笑上半天,当我发现自己也跟着傻呵呵笑了两声的时候,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这个人有毒,我必须远她,所以无比期盼陈清寒快点回来,对,想他!
夜里把一直闹着要跟我睡的凌可儿推回她的房间,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陈清寒他们明天就能到萨市,可不知为什么,我老感觉要出事。
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一张血网,滴滴哒哒住下敞着血。
索性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打开电脑,找个热闹的综艺节目看看。
时钟指向凌晨1点半,夜静更深,窗外偶尔传来汽车疾驰而过的声音。
我的手刚伸向开机键,便听到窗户外边,响起‘当当当’的敲击声。
这间酒店一共六层,我住在四层,且窗户外边没有阳台,正常人不可能爬上来,假如是飞贼,却没有敲窗户的道理。
酒店的窗帘很厚,拉得严严实实,屋里没点灯,我在黑暗中注视着窗户,静静等待着。
过了几秒,窗玻璃又被敲响,这次的声音比刚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