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但有限。
这要是一般人,可能会觉得渗得慌,心中瞬间闪过一打儿恐怖的画面。
但我是恐怖片主boss,按惯常剧情来说,现在在外边敲窗户的应该是我。
我走到窗前,正要去拉窗帘,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有意思的是,敲门的声音和敲窗户的声音一样小,仿佛外面站着的,是怕惊动左邻右舍、深夜偷偷来幽会的情人。
陈清寒他们这时候还在车上,酒店的人如果有事,敲完门就会说话。
凌可儿在里间屋睡着,而且她也不可能跑到窗外边去。
想起陈清寒的叮嘱,我决定装死,不理会趁夜前来的两位‘客人’。
恐怖片里的炮灰,十有八九都死于手欠和好奇,我还是别走他们的老路好。
可这二位好像笃定我在里面,改敲为抓,让玻璃和房门发出细微的刮挠声。
刺啦刺啦步调出奇的一致。
好在他们只是用细小的噪音骚扰我,没有直接破窗、破门而入。
闹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偃旗息鼓,天亮后,我拉开窗帘,在外面的窗台上,找到几个干透的红血点。
我闻了闻,那是血的味道,但仅凭几滴血,什么都说明不了,更不可能说动酒店,晚上的时候加强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