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什么了?”
“就一小段儿,我看到她的棺材下葬,还有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你想听原音,还是外译中?”
“都要。”
“原音很难读的,panolis,潘奥丽丝,像不像洋名?”
“说不定就是个外国人。”
“我长的这么东方,同族怎么说也该是亚洲人,哪来这么西化的名字?”
“关于你们人种的问题,还是别太早下结论。”
“嗯”听到陈清寒的话,我忽然一顿,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场景,虽说我只能看到抬棺人的后脑勺,但棺尾那两个人,一个是金色卷发、一个是褐色卷发,确实很不东方。
我不再看地面,保持视线直视前方,免得再落入未知的回忆中。
用针扎脑子的感觉可不美妙,挨一下得缓好一会儿。
“那是什么?”目视前方的我,比低着头走的陈清寒更早发现了前面的异状,我指着前面的一个东西问。
陈清寒抬头迅速看了一眼,然后又低头看路,“是水下助推器。”
“七爷他们的东西,放在这干嘛?”我纳闷道。
“应该是人掉下去了。”
“那那那、那还有个背包!”
“别乱动,我去捡。”陈清寒语气要多无奈有多无奈,‘绕远’挪到背包旁边,把它捡起来递给我。
长长的墓道终于走到尽头,陈清寒没有踩错一块砖,不愧是当教授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