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也许外貌早就和常人无异,但我心里清楚那是不一样的。
因此我十分抗拒陈清寒说的‘好感’,别人对我有好感,对我来说是种负担,他们的眼睛看到的、并产生好感的那个人,不是真正的我。
假如他们看到困在古墓中,那张皮肤干瘪、泛着青灰的粽子脸,还会主动靠近吗?
会,当然会,只不过他们靠近是为了往我身上泼黑狗血、扔黑驴蹄子。
自打听陈清寒说杰瑞对我有意思,我干脆连正眼都不看他了,物种不同、拒绝恋爱。
赶路的过程总是无聊枯燥的,领队他们又不和我们讨论工作,他们开会我们就休息。
这边信号不好,我只能用手机看提前下载好的视频和电影,或者玩玩单机小游戏。
听司机说,生活在这片地区的人,几年前还以打猎为生,最近几年才开始种茶树。
我们在林中走了一个星期,逐渐走入原始森林的深处。
手机信号彻底中断的时候,我们才真正走近古墓所在的区域。
只是要到古墓上方,还得走上两天,森林里开不了车,所有东西只能用牲口驮,骡子是从村里租的。
不过它们能不能回去,那就不一定了,所以领队给村民的租金颇丰,等于是买下这些骡子。
但村里自从通了车,村民开始种茶树后,很多人家都买了车,养骡子的人家不多了,他们能租到的骡子也就几匹。
剩下的东西全得人力背着,他们队伍中多数是年轻力壮的高大青年,一人背几十斤的装备不成问题。
而且看得出来,他们的体能不错,平时一定没少训练,胳膊上的肌肉像吹起来的气球。
和他们一比,陈清寒的身体,简直可以用‘纤细’来形容,可我清楚得很,陈清寒的体能、身手,和他文质彬彬的外貌那是不成正比的。
所以每当那边的队员,当着我们的面显示自己的力量时,我都会送他们一记白眼。
陈清寒说我小孩子脾气,说是这么说,他却没阻止我幼稚的行为,每次看我瞪人家,他都抿着嘴微笑,看起来有种老父亲般的‘慈爱’?
终于抵达古墓所在的区域,这一路上原始森林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麻烦。
因为对方的队伍确实有两下子,他们准备了充足的血清,应对各种被毒物咬伤的问题。
麻醉枪解决了偶尔凑上来的野兽,在人类现代化工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