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修炼到这般田地?”
迦那似乎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所修的《古瑜伽术》与大夏修士所走的练形化精路子是一样的。
但是他们是直接从化精起步,以至于古瑜伽修士多为外形枯瘦至极。
可是,天下万道殊路同归。
仅仅六年,断然不该有着如此大的差距。
那稳坐钓鱼台的老叟,竟然隔着半条黄河,仅仅是靠着一丝丝线便破了他的袈裟。
这怎么可能?
远处黄河之中老叟似乎不想与迦那多言,他转身盘腿坐下,不再看向迦那。
而手中的鱼丝抛出,其鱼线瞬间勾连了远方的树干。
而老叟一扯,整个竹筏瞬间在奔流黄之中逆流而上。
最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告诫迦那道:
“此黄河两岸修行之士,以你的修为也只能欺负欺负那禅宗未成的小和尚,滚吧,大夏之地,不是你那弹丸之地能比的。”
老叟自然知道,这天地灵气复苏各地不一的原因。
根据他得到的传承中记载,当年断天地龙脉的先辈们还是对大夏留手了,但是外族却是没有那么幸运了。
若不是天竺离九州稍近,莫说六年前,怕是今日才有灵气复苏。
这天地灵气何来,究其根本为不过是天地脉络所产罢了。
“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
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啊。”
大河之上,那一身破旧的蓑衣斗笠的老叟用着不知道哪里的方言念着这么一首诗,他顺着大河而上,不一会便消失在长河尽头。
只留下脑袋上还顶着一道血痕的迦那,还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僧人。
要不我去钓鱼?
僧人忽然蹦出一个念头。
……
而此时,传国玉玺已经被镇魔司转移了位置。
但是由于传国玉玺的不稳定,此时镇魔司并没有安排专家研究。
反而镇魔司开始对传国玉玺的墓地进行了分析,大夏出了这么一次事情,还能说是意外,但是要是再出几次,那就是大麻烦了。
巨大会议室之中,胡海源坐在最上,张天野无念清微次之,会议桌两排坐满了人。
眼前巨大的投影上,投放着传国玉玺与一众墓地的照片。
“这次的墓地,如果不出意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