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贪了一些,傅家叹口气。他总觉得赵景云不是在吓唬大家,可面对巨大利益,他又舍不得放弃。自从上一次军粮查出牵扯到傅家,偌大的傅家已经入不敷出了。
土地是根本,不仅仅是种粮食那么简单,想到利益,他终于忍下这口气。不管如何,他们装模作样已经拿出粮食和部分商品出来,只要大家一口咬定,畏惧漕帮无法外出购买商品,就算是靖越王,也拿他无法。再说,寡不责众,又不是他们傅家一家对开荒令反感。
往更坏处想,赵景云只是一个王爷,上面还有皇上了。赵景云也不能越过皇上吧,他们傅家效忠可是皇上呀!
想到这儿,他的态度终于坚定下来。
当日,整个平阳城的百姓全都是欢天喜地,放粮的大户都得到了百姓的赞许,不少商户本来积压的商品都销售空了,这样既得名又得利的好事,让商家也喜出望外,可谓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许多人观望赵景云,但是一天下来,官府和王府也没有出动任何人出来找继续关铺子的主家麻烦,有的人就认为,靖越王无非是因为气愤说了狠话而已。
“爹,听你的没错,说起来也不亏。这一次虽然不会赚到更多,但得名又得利,以后对咱铺子只有好处。巴不得那些世家继续关上铺子,咱们平时竞争不过他们,他们关上铺子,也能让我们喘口气。”一家商铺东家晚上盘点货物,儿子忍不住夸赞父亲。
“你知道什么,眼中只有钱,掉进钱眼里了,就不知道多动动脑子。”父亲恨铁不成钢瞪了他一眼。
“我们生意人,不就是想多赚几个钱吗?”
“赚钱要紧,可一家性命更要紧呀。”老头长舒一口气,“晚上都老实在家里窝着,瞧着吧,平阳城这片天要变了。”
“啊?!”
.......
赵景云从来不会放虚枪,当日晚上,睡熟的百姓就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接着是马蹄和兵器打斗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叫骂声,有那大胆的爬起来,端了梯子从墙头偷偷往外看,就看到城中许多地方起了火光,那骑马的官爷一趟接着一趟跑。
“官府捉拿通匪的奸商,寻常百姓别出门,省得被误伤。”衙役敲着铜锣大声吆喝。
听到声音的百姓更不敢动弹,有胆小的人家,还找了东西抵在了门后,生怕匪徒闯进院子里来。
幼小的孩子被惊醒,吓得要哭,也被家里人哄住了。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