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原本是守备请了谢家出面。徐大人想知道详细些,可以问问谢家,第一次剿匪的话,徐大人最好请谢家出面,随你走一趟。”赵景云十分通情达理,不但告诉南陵侯详细实情,而且还给了他很好的建议。
南陵侯心里不美,居然是谢家,他身上的伤刚好转,眼睛黑紫色刚刚消退,心口的气还没有完全消退,让他去找谢家,他咽不下这口气,也抹不下颜面。
“多谢王爷提醒,下官记住了。”南陵侯客气道谢。
这一天,赵景云依旧没有留他下来用饭,理由还很充分,“府中不便,徐大人自便。”
听听,这话说的多简单,理由多充分。当然,充分的理由,自己想去吧。
南陵侯已经多次见识了赵景云拧巴的性子,早就不再生气。认真想想,靖越王在皇上面前都是这样清冷的性子,他一个小小的侯爵,哪有那么大面子让靖越王为他改了性子。
老鹰嘴村村民的生活真心不错,饭点时分,村子里家家飘出饭菜香,与一般乡下村民生活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南陵侯静心留意一路情况,发现开荒令给平阳城的确带去了很大的变化。从罗阳镇到平阳城路边,他就没看到大片的荒地。而且百姓开荒,全都是按照官府分配,开出的土地全成片,加上官府出银子,田头沟渠用的也整齐,每块地前的河中,还由官府出银子盖了专门的护河的小房子和闸道。
南陵侯虽然不是工部官员,他也看得出,有了闸道和众多河渠,对于防涝防旱有着非同小可的作用。
当然,官府前期必然投入许多银子。
不不,想到银子,南陵侯心里又难受起来,所有的投入,分明是靖越王挪用了皇上的银子,然后他自己得了名和利。他越想越心塞,气得再也不想看土地一眼。
靖越王将剿匪的事情交给他,南陵侯表示心理压力很大,他一个人独坐在驿站中琢磨了好一会儿,觉得剿匪的事不能蛮干,一不留神,或许小命就能丢在平阳城江上。涉及性命的事,南陵侯向来都很谨慎。
于是,到了平阳城一个月了,南陵侯终于在醉仙楼大张旗鼓请客。
平阳城官员不少,但并不是所有官员都有资格来赴宴。其实当初他刚到平阳城的时候,就有不少官员主动请他吃饭。可是,他想给平阳城官员留下清廉正直的名声,所以全都拒绝了。于是乎,这一次,才算他和平阳城上流圈子的人结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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