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儿子捧着饭碗趴在林清浅怀中吃得哼哧、哼哧的时候,嫉妒的眼睛都红了。明明饭碗是他的福利,现在却被儿子霸占了。
赵恒聪明护食,嘴里吮吸着,另一边则手小手抓着,丝毫不让步。
赵景云吃醋气愤,故意将他小手拨开,赵恒不高兴,小手再次抬起来抓住饭碗,再护食。赵景云再将他手拨开,他再抬起,也不恼。儿子幼稚很正常,老子还如此幼稚就不正常了。
林清浅气得狠狠地瞪了赵景云一眼,说实在话,当着赵景云面给孩子喂奶,她还有些难为情。
可人赵景云不觉得难为情,每一次还饶有兴趣看着儿子吃饭。美其名曰,陪儿子。
林清浅拗不过他,只好当他不存在。
“南陵侯留在平阳这么久,他到底什么时候才离开?”林清浅疑惑地问,她有点儿不想让南陵侯知道玉米的事情。
清明过后播种下的玉米,此刻已经结出了穗子,个头很大,一株上至少有一穗,多的竟然有三穗,庄子的农人将其当成宝贝护着,每日都要过去看看。
玉米抗虫能力还不错,即使有虫子,也很大,庄子里的人隔三差五到地里走走,就能将虫子捉了。
“快了。”赵景云不愿意她为琐事操心,“让他滚出平阳很容易。”
林清浅叹口气,“最好是在秋收之前滚。”
南陵侯不知道靖越王夫妻将他当成贼防,他到底不甘心,赵景云和雷守备明明提醒了他,他还是一意孤行领兵找到了漕帮总坛。
漕帮总部坐落在山上,南陵侯领兵在峡口就进不去了。雷守备不高兴,只愿意跟在他们身后,为此南陵侯对他更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