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自己手下收拾烂摊子。
这次剿匪,他损失惨重。从漕帮总坛带回来的一半精兵,这一次又损失了一些,具体数目还不知道,因为一艘船被火烧沉了,而他的精兵并不识水性,大晚上的,人落水后,有的已经被捞上来,有的还不知情。谢祯的人和雷守备的人,不少也下水救人去了。
双方对比,越发显得南陵侯精兵是个笑话。
忙忙碌碌中,两日后,船只才在平阳城码头上靠岸,谢祯上岸之后,看都不看南陵侯一眼,直接骑马而去,谢家军的船只却不知开往哪里去了。
嚣张的疯子!南陵侯愤恨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无力感。
雷守备还算好,没有直接丢下南陵侯,而是帮着他处理烂摊子。
出了这么大的事,南陵侯知道自己瞒不过赵景云,或许赵景云已经知道他的遭遇,否则的话,谢祯不会那么及时赶过去。
对于赵景云,南陵侯真是有感激又愤恨。他感激赵景云救了他一命,愤恨的是,靖越王没有拦着他去攻打漕帮总坛。以赵景云的本领,当初要是下了死命令,不许他去漕帮总坛,结果也不会如此糟糕。
南陵侯回到驿站,左右为难,一个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直到深夜,他才决定第二日去找靖越王禀明情况。
他是时候回京城去了,带来的一千精兵,已经折了大半在此,再留下毫无意义。这一趟差事,他委实倒霉透顶。
翌日,赵景云在别院中看到了神经萎靡,神色疲倦的南陵侯。
南陵侯也在偷偷打量赵景云,当他发现赵景云精神好像也不太好的时候,心里微微吃惊。赵景云干了什么,怎么这么没精神?
“下官惭愧,有负圣恩。”南陵侯首先自我检讨,他将攻打漕帮总坛的经过详细陈述一遍,并没有夸大的成分,末了,他非常诚恳地建议,“王爷今后要是剿匪,最好另辟他路进去才好,否则的话,匪徒占据天时地利人和,王爷容易吃亏。”
赵景云好脾气点头,“徐大人辛苦了。此次攻打漕帮,徐大人固然急躁了些,但也是因为想为皇上尽忠,报效国家,为百姓着想。徐大人即使失败,错不在大人,而在漕帮匪徒太过狡猾。这些年来,漕帮发展势头凶猛,本王对此也很忧心,却也对他们束手无策。徐大人放心,本王在奏章中会如实对皇上解释,为徐大人说情。”
南陵侯......
鬼才要他说情了。
他哭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