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疯子虐待。
谢祯只是单纯心情不好,说实在话,这次心情低落来得毫无征兆,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酒喝得很慢,像品茶一样,掌柜友情送的下酒菜,他一口也没碰。
掌柜看了他一眼,再偷看他一眼,当他第三次和谢祯邪恶的视线对上时,再也不敢抬头偷看了。
谢祯直到天色彻底黑了,大街上几乎没有人的时候,才喝光三坛酒,然后踉踉跄跄离开了小酒肆。
掌柜见他出门消失在夜色中,软一软,顿时跌坐在地,眼泪汪汪盯着桌子上一张十两的银票。天啦,平安活下来了,真不容易呀!
谢祯眼神迷离,心里却很明白,他没醉,活得比谁都明白。当他靠近宅子的时候,忽然发现一簇火光,其中还夹杂着女人低低地哭泣声。
女鬼?!谢祯邪笑,来的正好,他正愁太闲,没事可做了。
他悄无声息藏在黑暗之中慢慢像火光靠近。
女人哭声越来越清晰,“大哥、二哥、娘,我好想你们呀,呜呜呜.......”
女子在夜色之中带着帷帽,哭得十分伤心,“我们都错了,要是可以选择,我一定会阻止你们,我们一家人好好活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别争,他们愿意抢,愿意争,让他们争好了。我后悔了,悔了.......如果能换回你们的性命,我宁愿和你们一起脱离薛家,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生活。你们走了倒是一了百了,可你们知道我现得像什么吗?你们以前宠着的女儿、妹妹,如今活着还不如死去了。只是我懦弱,竟然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小姐,声音小一点儿,赶紧给夫人、公子、少夫人她们烧了纸钱离开,省得被人发现了。”一个婆子四处张望后压低声音催促。
跪在地上的人呜呜地哭,“你们如果泉下有知,把我也带走吧。呜呜呜......”
她似乎心有顾忌,不敢一堆的烧纸钱,而是一张一张地投入火堆中,因此火焰并不大,又是在巷子最深处,别人果然难发现。
冬季的西北风呼呼的刮着,中间夹杂着雪花,地上的纸钱烧尽的灰在寒风中打了圈,飘散在四处。
“小姐,回去吧。”又一个丫头过去催促。
“回去?家没有了。我们从京城逃出来,又躲到哪里去?”女子低低地哭泣,“什么都没有了,天大地大,居然连我容身的地方都没有,如果连累大师被人发现,我们......”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