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看明心玲,反而看向了韩映秋,不知为何,又想起了苏月遥。
记得和苏月遥刚成婚的时候,有段日子他是忙碌又疲惫,却夜夜睡不好。
厨房给他精细地准备了安神粥,只不过每一次苏月遥端来的时候,粥都是凉的。
还有一次厨房没有准备,苏月遥就不知从何随便给他找来了一碗凉透了的安神药。
他忍着苦喝下,还被苏月遥嘲讽说他像是个小孩子,半点儿苦都吃不得。
从那往后,他便觉得安神汤这种玩意儿更苦了。
而此刻,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台阶”,明心玲的脸色已经挂不住了。
韩映秋也上前,将食盒子递还给了明心玲:“明先生,夫君刚起,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只怕也不是喝安神汤的时候,你这要前来讨好,总要选对时机吧?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别在这里站着了。”
明心玲再度看向了洛亭阳:“亭阳,我知道许多事我做的不如月遥。但我会学,我也能改。亭阳,你不能被这个女人欺骗啊!”
“先生多虑了。”
洛亭阳的语气淡漠:“若你还将月遥当做好友,日后就不要时时刻刻地提起她。”
听闻此言,明心玲的心头也窝了一股子的火气。
但洛亭阳的淡漠告诉她,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只怕会被他讨厌。
于是明心玲只能愤然瞪了韩映秋一眼,而后才低头,像是受了委屈一般:“我只是……太过想念月遥了。罢了,这些日子家中事多,你心情也不好。我不扰你了。”
她提了食盒子离开,韩映秋才将桌子上那安神汤尽数都倒了去。
回头,却瞧着洛亭阳站在她的身后,眸色幽深如潭水。
她感觉得到,洛亭阳好像生气了。
于是轻咳一声:“你可别告诉我,日后不要和明心玲起冲突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若不来招惹我,我就不为此事给你找麻烦。”
洛亭阳皱眉,伸手夺了韩映秋手中的空碗:“你怎知我爱喝什么样的安神粥?”
他是要问这个?
韩映秋愣了愣,想起以前自压根就不在意他到底喝的苦不苦。明知道他不爱苦,却还嘲笑他和小孩一样。
如今想来,竟是只剩了心痛。
她垂眸,不想让洛亭阳看到自己的神伤,语气强带笑意:“既是嫁了你,自然要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