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是有点儿冷了,其实洛亭阳本不是怕冷之人,却为了韩映秋,早早地就在屋子里上了炭盆。
韩映秋从前也是怕冷的人,但自怀了身孕之后,好似反而没有那么害怕冷了。
所以这房子里整日热的叫人有些冒汗,韩映秋也是无奈。
洛亭阳反而是日复一日的进账起来,让韩映秋也开始期待,这孩子要早些出生才好。
否则,一大家子的人,都要被这种紧张的气氛给弄得很压抑了。
说起来,韩映秋的这孩子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分明已经到了该生产的日子里,这孩子却是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整个洛家的人都翘首以盼地等着孩子出生呢,小家伙却是半点儿要“动弹”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别说是韩映秋和洛亭阳了,就是洛家的其他人,也因为这事儿是整日里的吃不好睡不好。
谁知道都已经整整过了日子五日,小家伙还是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这可急坏了洛家人。
洛亭阳干脆是整日里地“缠着”太医,一动不动就要叫太医再给韩映秋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惹的别说是太医了,就是韩映秋听到洛亭阳喊太医的名字,都一个头两个大了起来。
尽管太医再三和洛亭阳保证,韩映秋腹中的孩子没有大事儿。洛亭阳却始终不相信一般,惹的韩映秋都有些无奈。
直到距离那小家伙该出生的日子,都整整过了十日——
韩映秋是在半夜里头发作的。
其实这两日已经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了,但半夜里,一阵又一阵的疼痛规律袭来的时候,叫韩映秋还是忍不住地抓住了身旁的洛亭阳的胳膊:“唔——亭阳。”
韩映秋以为,她至少要叫一叫洛亭阳,洛亭阳才会醒来。
却没想到自己的手不过刚触碰到洛亭阳,他就突然一下子坐起身来,紧张地拉住了韩映秋的手:“阿秋,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韩映秋看了看天色,外头漆黑一片,只怕还是半夜里。
所以洛亭阳这么精神的样子,不会是压根就没有睡觉吧?
不过疼痛的阵阵袭来,也让韩映秋已经没有心思顾得上洛亭阳到底有没有睡觉了。
她的额间都是汗水,却看到洛亭阳似乎比她还要紧张一般,匆匆忙忙地几乎从床上跳起来点燃了灯火,而后洛亭阳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