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我大不了少喝一点那疼痛是不是就会轻上一些呢。
此时的商震便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板凳了,而是变成了一只大白鹅!
他为什么会有如此联想?
那是因为他在古书里看到过。
那就是将一只肥肥嫩嫩的大白鹅先饿上几天只给喝清水,就把大鹅肠子里的脏东西清干净了。
然后那只大鹅便被铁链子拴在了一个近乎于封闭的小铁棚子里。
那小铁棚子里面放了一盆调好的料汁。
然后就在那个小铁棚子外面架起火来烧。
那那大鹅被火一烤便会急得在那小铁棚子里转,一转它就会喝那汤汁。
等那大鹅把汤汁喝得差不多了,那大白鹅了就变成了白条鹅了,等那大白鹅再也没法走了就也变成烤鹅了!
就这样的事写史书的都说有伤天和了,这种情况就跟什么活吃猴脑或者泥鳅钻豆腐似的,没有什么区别。
有人认为残忍,而有人就喜欢这样的调调!
自己现在就是那只大白鹅啊,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使他裹足不前,可干渴又逼着他往前走去。
当风又起的时候,商震已是又搂着小奶猫靠在了石壁上静听大山深处传来的种种怪异的声音。
那声音毫无规律可言。
有时如同女人在夜深人静时发出的啜泣,有时又如被那女人被自己男人打了发出的号淘大哭。
而更多的时候,却依旧如同商震最早的那种感觉,那就象好几个戏班子凑在一起唱大戏,什么胡琴、钹、唢呐、笛子,种种吧。
声音是如此之丰富可你细听却又偏偏听不出个数来。
想个什么招自己能够听不到这些声音呢?把耳朵堵上?商震随即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耳朵有耳朵的用处,还是留着听点动静的好,谁知道在这大山里会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呢。
最后商震想到的办法开却是“数息”,对,数自己的呼吸。
这数息的方法也是商震背书里背来的。
书上说,中原地带的书生每天都要盘腿打坐一段时间,通过细数自己的呼吸来静心。
那风吹大山大大小小的洞穴带来的声音是如此的让他心烦,他岂不正需要静心吗?
其实于商震来讲,这个方法那也是有一搭没有一搭的事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个时候的商震便